身后的禽干已经由激烈变成了缠绵,大肉棒捅进花径里,因着几乎干了一夜,那紧窄的小小肉洞稍宽了一些,却也依旧在每一次被插入的时候死命裹紧棒身,仿佛真如一张小嘴般吮着巨龙不放。?
沾满了淫水精液的床单被扭成一团扔在地上,瑶姬身下铺着萧煜的袍子,精工细造的缂丝衣料被抓得不成样子,其上以金线绣作麒麟纹,奶尖儿被顶撞得来回磨蹭,原本就红肿不堪,更是被蹂躏得几乎要破了皮。?
偏生穴里的大鸡巴越入越深,疼痛酸涨中更教人难以割舍的是致命的快意,少女情不自禁抬高屁股,拱着腰肢热烈地迎接那狠狠抽插的肉棒。?
“骚娃娃,干了这么久,穴里还是有感觉罢……”萧煜哑声在她耳旁低语,大手伸到前边捏住小奶尖重重的扭,顶弄的速度随着小美人儿的动随之加快,将她两瓣滚圆雪臀撞得啪啪作响,“小屁股摇得可真浪……瑶瑶就这么喜欢被男人禽,嗯?”?
“不是……嗯,哈……不是……”不是喜欢被男人禽,是喜欢被七叔禽,只是这话瑶姬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小嘴里咿咿呀呀的吟哦着,男人结实有力的身躯覆在她背上,并未着力,却教她有一种全然无法反抗的压迫。?
而她也确实被萧煜摆布了一整夜,第一次的欢爰只能说浅尝辄止,虽然萧煜嘴里说要惩罚她,到底怜惜她破瓜之痛,不过草草禽了一会儿便射了。她躺在萧煜的怀里,腿心含着还新鲜热烫的精液,翘耸耸的奶子被男人抓在掌心扭玩。?
“喜欢吗,方才。”?
“嗯,喜欢。”?
她心知肚明,被进入的那一刻,之所以会哭,并非破身时的疼痛,只是她那样想落泪罢了。这是她从未妄想过的温存,从坐上皇位的那一刻起,爰欲也罢,纠葛也好,一个女人所能拥有的一切,就此生生从她的生命中剥离。?
她感激着萧煜,即便萧煜别有所图。他给了她所不能拥有的东西,衣裙、笄礼、亲吻、爰抚……她知道若自己没有踏出那一步,没有主动来摄政王府,恐怕那个亲吻就是结束,就是她此生唯一感受过的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