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临崖渐渐地睡着了,瑶姬把这个像八爪鱼一样缠在自己身上的家伙揭下来,不由地出了一身汗。拢了拢因为临崖的磨蹭被弄乱的衣襟,她脸上发烫,又心乱如麻。
临崖是个从未出世的妖,虽然活了八百多年,但在男女感情上堪比一张白纸。可瑶姬不同,她再明白不过两人这些举动有多超越界限了,虽说这是为了缓解临崖的痛苦,可孤男寡女,如此亲密地拥抱,这……这还说的过去吗。
偏偏她又不能对这狐狸直言——临崖想必是不懂的,她一时之间,觉得临崖在占自己的便宜,想到笨狐狸什么都不懂,又觉得是自己占了他的便宜,脑袋里一团乱,发了好半晌的呆,才脚步飘忽地去洗漱了,上床睡觉。
自从临崖能化形后,不管他如何反对,瑶姬强柔地要求他们必须分房睡,她睡主卧,临崖睡次卧,隔着一堵墙,听到那边毫无动静,临崖应该是睡熟后,她方才闭上了眼睛。
这一觉睡得很沉,瑶姬本以为自己会天亮方醒,半夜之时,她却被沉沉的重量给压得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一看,男人紧闭着双眼,眉头微蹙,他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苦,搂着瑶姬的手冷冰冰的毫无人气,只是凭借本能追寻着那温暖的源头。
“好冷,好冷……”
瑶姬不由自主地把手放在他的背上,掌下的肌肉绷紧如同岩石,却在不断打着寒颤。怎么会这样?她又惊又急,临崖已经牢牢把她箍在了怀里,冰冷的脸颊贴在她胸前,想通过身下这具娇躯来汲取温度。
瑶姬浑身一僵,她身上只穿着睡裙,领口原本就低,被男人拿脸蹭着,已经完全散开,露出了大半个高耸雪乳。而那不同寻常的柔软也女干引了临崖,他本能地靠近着,将脸贴在上面,喉间发出似呻吟一般的喟叹:“软软的……是瑶瑶。”
你还知道是我!瑶姬羞愤不已,混蛋,还不快滚起来!
只是她又踢又打,压在身上的临崖却纹丝不动,反而寻着那香甜的源头,鼻端靠近奶尖儿嗅了嗅,高挺的鼻梁在乳丘间磨蹭,接着便一口含住,津津有味地舔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