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姬抬起头,眼中满是愧疚:“下个月初八。”?
“一个月……”只有一个月了,妹妹属于他的时间,只剩下了一个月。?
即便谈伯禹知道,这桩婚事只是一个幌子——在他赶回冀州之前,张寰给他去了一封信,信中明明白白向他陈述了婚事的内情,并且希望他不要为此误解妹妹。可谈伯禹怎么不明白,他是个男人,只有男人才最了解男人。?
张寰之所以娶妹妹的原因,不是他宣称的什么效忠于他的鬼理由,他喜欢妹妹,为此愿意拿自己的婚姻来为妹妹排忧解难,甚至为了不让他误会妹妹,特意写信解释。?
多么无私的爰意啊,越是感人至深,就越让谈伯禹忌惮。?
他不能不去想,就算是假夫妻,朝夕相chu间,妹妹会不会对那个一往情深的男人产生感情。必须要加快速度了,早日将冀州完完全全握在手中,到了那时候,老东西自然也就不用再留着,妹妹也能回到他身边。?
“瑶瑶,”男人唇畔含笑,一如往常那般温柔,“我还要再回青州去,你陪哥哥一道,好不好?”?
瑶姬本应该拒绝的,毕竟在世人眼里,她如今是待嫁之身,最好不要随意外出。但看着哥哥隐含祈求的目光,她点了点头:“好,我与哥哥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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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青州的官道上,一列衣甲鲜明的兵士巍然而过,此时正是暮冬时节,路面上还残留着深深的积雪,马蹄踏在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而除了这细微的声响,整支队伍竟不闻一声杂音。如此整肃,无疑是军纪最为严明的冀州军。?
被兵士们围在中央的却是一辆马车,那马车初看并不起眼,细细端详,才能看出车身竟都是用极厚的樯木打造,此木既坚且柔,若用来打造马车,车外之人等闲听不到车中声响,因此那车中娇媚的哭喊,口舌交缠的湿濡女干吮声和小穴被玩弄时噗叽噗叽的水声,都被车厢板壁挡在车内,只有沉浸在欢爰中的两人才能听到。?
车厢的织锦软褥上跪着浑身赤裸的美人儿,她满头乌发披散下来,遮住纤柔白皙的美背,却显得胸前那嫩生生的奶儿愈发翘耸。此时两团美乳正被男人握在手中扭搓,少女微张着小嘴如同猫儿一般娇啼着,被那只大手刺激得不断动娇躯:“哥哥,不要扭啊……好痒,奶头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