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双腿被分开,男人挺着粗柔的阳具已经顶在了花穴口,意识到自己毫无反抗之力,瑶姬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她曾经以为自己可以的,不动声色地阻止猝然到来的这一步,可事实证明并不是她靠智慧逃过了一劫,而是这个男人没有来真的。一旦他不再忍耐,她所有的讨好、咒骂、抵抗,都只是徒劳。
她没有办法讲道理,更无法付诸武力,在这个陌生的,孤独的世界里,她只是一个生命和尊严都操于他人之手的废物。
她越哭越伤心,呜咽声也越来越大,不知不觉间,男人的手松开了。不再被桎梏的手脚一获得自由,她立刻将自己蜷成一团缩在角落里。泪水不断地涌出来,被男人紧紧箍住的脚踝和手腕上都浮出一圈红痕,正隐隐作痛。
一只大手试探地搭了上来,瑶姬一把将其甩开,她并不回头,只是自顾自地抽泣,而那人也没有再继续碰她。
不知过了多久,她哭累了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朦胧间,似乎有一只手将她抱起来放在兽皮上躺好,她不满地了捏身子,真柔,这张该死的床。
醒过来的时候,天又已经大亮了。
瑶姬走到角落里的石台旁,用陶盆里的水照了照,眼睛肿了,像两只桃子一样红通通的。一觉睡醒之后,昨晚的怨恨似乎也消散了,她不由地叹了口气,日子总还是要过下去的,她不能一直这样消沉,她还要靠那个男人寻找回去的线索。如果……如果今晚他想要,那就顺从吧。
可出乎她的意料,男人没有再强逼她。
他一整天都忙忙碌碌的,除了中午的时候掀开门帘看了她一眼,把装满野果的树叶放在门边后,他没有表示什么,沉默着便离开了。瑶姬吃了几颗野果,见眼睛已经差不多消肿后,掀开门帘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