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湿漉漉的好似失禁一般,连木屋的地板上流的都是。
小人儿哭得这么可怜,木笙不由地心下后悔,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禽干她的时候就像是发了狂的野兽,不顾一切地想攫取她的甜美,甚至还生出了想把她弄坏的念头。只是后悔归后悔,如今大鸡巴已经干进了子宫里,木笙也只有尽快让自己射出来才能稍稍弥补一点。
偏偏他之前强行忍过了一波射意,之后便越来越持久,瑶姬躺在他身下,腿间的小嫩尻被干得红肿似血,连腿根都被磨痛了,男人才闷哼着把烫呼呼的精液尽数射出,全喷在了子宫壁上。
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爰过后,瑶姬足足喘息了十来分钟才平缓过来,她一抬手,揪住男人汗津津的乳头就拧,木笙吃痛,忍不住嘶了一声,口中讨饶道:“瑶瑶,我错了,别拧,别拧。”
“知道错了还不下去。”被铁塔一样的男人紧紧箍住,虽然他是半侧着身体压住她,还是让瑶姬热得不行。但木笙显然很喜欢这样搂住她,磨蹭了好半天才稍稍松开手,瑶姬刚往旁边挪了挪,他就伸手一勾,把小人儿重新勾回胸前。
小女人不满地哼哼起来,木笙也不放开她,轻轻拿手勾勒着她的眉眼,眼中的笑意比太阳还要闪亮。
“笑什么,”瑶姬觉得脸上有些热,想像往常那样伸手揪他的胡子,才反应过来已经刮掉了,于是她拧了男人的脸一把,“傻木头。”
木笙微微地笑了起来:“我只对你傻。”
恰在此时,一阵清风徐来,吹动得林间树梢哗哗作响,这一刻似乎所有的声音都远去了,天地间只要他们二人相互依偎,在这宁谧的微风中,似乎可以到地老天荒。
直到这安然的宁静被一阵喧闹打破,孩童特有的清亮声音越来越近:“快过来,咱们到树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