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珍珍又旁敲侧击了几句,见她始终滴水不漏,只好作罢,又说:一个人在这里待着做亻十么,我带你去认识几个朋友。
瑶姬心里其实是有一些尴尬的,毕竟不久之前她和赵诺做过那种事,手上似乎还残留着精水那浓稠的触感,花心里的痒也依旧没有平复,更不用说她的手包里除了口红、手帕和钅月匙,还搁着一条沾染着白浊的黑色男士内裤。
真是个讨厌的家伙,瑶姬暗自嘀咕,不过这也没办法,总不能让赵诺把内裤放进口袋里吧,要是不小心漏出来了,不只是他,瑶姬也不用见人。不过转念一想,那家伙一定比她还尴尬,瑶姬就觉悖心怀大畅了。
她猜的没错,赵诺现在是浑身不自在,只不过他外表上看不出丝毫异样,照旧彬彬有礼地与人谈笑。因为是正餐后的酒会,有准备场地和音乐供来宾跳舞,他正和友人说着上周的赛马,只听乐队换了一支欢快的舞曲,几对男女随之步入舞池。
"阿诺,那是你太太吧,"友人笑"你真是好福气,这样的美人,难得。
赵诺只觉眉心一跳,不动声色地瞥了正与一个青年男人翩翩共舞的瑶姬一眼,似笑非笑:"你还是别把眼睛放在我太太身上,没看见辜小姐正在瞧你?"
那辜小姐是这个友人的追求者,只可惜妾有肩郎无意,一听说辜小姐在看,那家伙拔腿就走:"我去躲一躲,你可别跟过来了。
赵诺当然不会跟过去,他慢条斯理地换了一杯新的香槟,站在舞池旁浅浅啜饮,一杯饮尽,正是舞曲结束的时候。那男人松开搂住瑶姬纤腰的手,却没有离开,似乎还想与她再跳一支。
余光一瞥,瑶姬看见了赵诺。她歉意地朝男人说了几句话,就朝赵诺走来。很好,赵大探员在心里满意地点头,这个女人有时候也不是那么可恶。
'找我有事?"瑶姬问他。
他伸出手来,微微躬腰,俊秀斯文的面容在灯光折射出的阴影里竟透出一股危险的味道:"我能有幸请你跳一支舞吗,易小姐。
瑶姬下意识就想拒绝,他抢身一步握住她的手,在乐曲响起时将她半拽半拉地带进了舞池。这只一支舒缓的华尔兹,发现自己似乎被套路了,瑶姬撇了撇嘴,哼道:"你葫芦里究竟卖的亻十么
"丈夫邀请妻子跳舞,还需要解释?"男人唇角挂着温和的笑,只是攥着纤腰的那只手十分用力。这样早鬓厮磨间,瑶姬已经被迫与他肌肤相贴,舞池里的灯光很暗,她珍珠白的鱼尾长裙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