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来招惹他,为什么……三年前的那次决裂后,他本以为自己心若死灰,再也不会有分毫动摇。可那天她怒气冲冲地一脚踢开门,看到那张熟悉的小榻时,所有的坚执轰然据塌他用了最大的力气才克制住拥抱她的冲动,想
用冷言冷语将她驱离,在他们之间那道深深的鸿沟上,再次划下伤痕累累的一刀。
可意外发生了,他要了她,完完全全地将她占有。派人送她回家后,他坐在窗前喝了一整夜的酒,当空一轮皓月,皎皎似雪,恍如许多年前,十五月圆,她从窗外探进一颗小脑袋来,打开手里用油纸包住的月饼:“师兄,我来陪你过节。”
“你怎么不回家。”他淡淡地说。
“唔,家里娘亲有爹多,”女孩儿笑脸盈盈,眼中仿似星辰,“可师兄只有一个人啊,所以,我来陪着师兄。"
我来陪着师兄…….已经有十几年了罢,他的生命中,他蹒跚而行的那条荆棘路上,终于有了第二个人。
可他到底是把她弄丢了,狠决的,亲手将她放弃。他是那样自私的一个人,贪恋着那份温柔,却又任凭双手染满鲜血,便像是现在,想将她推开,偏偏又舍不得。
“唔.……”少女娇软地要咛着,颈侧被他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两排齿痕,“不行,不能咬那里.……会被,会被看见的.……”大舌却不管不顾地继续在齿痕上竣巡,在耳后极敏感的那块嫩肉上打转。
瑶姬被他舔得身子发颤,腿间一股一股的湿意渗出来,不知是不是太过羞窘下的错觉,她甚至闻到空气里开始弥散出那股动情后特有的甜香。罢,他的生命中,他蹒跚而行的那条荆棘路上,终于有了第二个人。
“舒服吗?”苏臻在她耳边低声问,见她不答,报复似的又咬了一口。
转过脸来,只见小人儿眼泪汪汪的,眸底又是羞又是怕,他到底还是心疼她。
微微叹了口气,“好,不咬了。”大手伸到衣裙底下摸索,那一层又一层的外裤里裤很是繁琐,他腹下坚柔似铁,早已忍得不耐,偏又顾忌着官服不能随意
撕毁,一面舔着那小嘴与她缠吻,一面强忍欲望替她褪下衣物。
因是大朝会,她身上穿的是一整套的公服,宽大的前摆垂落而下,遮住了底下光溜溜的下体。男人大手便在其中游移,摸到那湿哒哒的小肉缝重重一按,立时便听到小人儿娇哼着:“痒,痒…….一面拿脚踢他。
他将那只玲珑玉足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