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瓜那天,虽然瑶姬吃了合欢散,可被眼前这混蛋柔生生捅进子宫后,她的小肚子足足酸软了一整天。那根大家伙的可怕是无法形容的,贯穿花径的时,仿佛一根滚烫的铁杵插进她的身体里,只是稍稍一个动作就能翻搅起惊涛骇浪,让她无所招架。
眼看着大肉棒越入越深,男人的鼠蹊部狠狠撞在她的花户上,苏是铁了心要把大鸡巴干进去了,瑶姬只能扯着他的衣襟抽噎:“疼.…….瑶瑶好疼…….
苏瑕深女干一口气:“乖,插进去就不疼了。”
“胡说!”何止是胡说,根本就当她是傻子,偏偏她动弹不得,只能颤抖着身子承受那汹涌而来的热意,任凭男人高大的身躯顺势将她牢牢拢住,仿佛全然的属于他,连身体到心灵都是。?这个念头让瑶姬心头一颤,不愿意再多想,只能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激烈的欢爰上。覆在其上的男人并未脱衣,同样是颜色鲜艳的绯袍,穿在他身上,偏生有一股子教人不敢靠近的冷意。
此时这个冰冷的男人却在她耳边急声粗喘着,向来少有情绪的俊脸上隐有情潮,眼角更是微微发红。
他是这样的不近人情又高不可攀,冲动、欲望,似乎与他是全然无干的,可此时此刻,他却吐露着下流的言语,在锦衣卫衙署,这个天底下最教人胆寒的地方对她做着淫乱荒唐的事。
一时之间,瑶姬竟像是痴了,小手攀住苏的脖子,察觉到他腰间的玉带随着抽插撞在她的小腹上,悬在玉带上的牙牌冷冰冰的硌得她生疼,“苏,”她小声在他耳边说,“.…….有点疼。轻软的声音像是在撒娇,他几乎是下意识就放缓了力度,大手落在她嫩乎乎的花唇上:“还是疼?"
“不是这里,”少女咬着唇摇头,“你的牙牌,硌到我了。”
男人没有分毫的犹豫,解下牙牌就随手扔在了地上。那块镌刻着“锦衣卫都指挥金事”八个大字的象牙腰牌砰的一声竟碎成了两半,苏连看也没看,将这世人趋之若路的权势象征弃若敝履,只是紧拥着身下的小人儿,更深地占有她,更凶狠地贯穿她。
“碎了……牙牌。”小人儿在娇喘的间隙里扯了扯他的衣袖。
“嗯。”男人淡淡地应了一声亲吻雨点般落在在脸上唇上,含着她的小舌舔弄轻软的声音像是在撒娇,他几乎是下意识就放缓了力度,大手落在她嫩乎乎的花唇上:“还是疼?"
“你,你不去捡吗……”瑶姬被他亲得说不出话来,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堵住,头昏脑涨的,神智都快要有几分不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