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哪里欺负你了,嗯?”他扭着她的奶儿让她越加放松下来,那小淫穴又湿又软,在持续的扩张下穴嘴儿是张得越来越大,流出的骚水甚至连小家伙的屁股都打湿了。他觉得火候到了,哦的一声轻响过后,长指拔出,取而代之的是被他抹上了一层淫水的硕长巨物,“乖,别急。”男人倾身凝视着她,黑瞳中暗流汹涌,那样隐忍压抑的欲望,仿佛即将喷发的火山—“还有一整晚的时间,若是前戏做得不好,伤了瑶瑶的小尻员,可就不美了。”
“一,一整晚……”未完的话语哽在喉头,巨物以狂猛的气势插进去一捅到底时,瑶姬几乎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被这猝不及防的顶弄送上了高潮,“唔!——”纤腰弯折出几欲折断的线条,大股大股的阴精涌出来,她仿佛狂风中的落叶一般,在极乐中战栗不止,近乎晕厥。下一刻,激烈的商干将她重新拉回现实,悬在半空中的两只小脚随着男人又深又重的抽插不断晃动,她连呻吟都被撞击得支离破碎,几不成调:“不要了,啊……啊,太快了,太快了..……师兄,慢一点……啊,嗯啊,顶…….顶到瑶瑶那里了……”
只是越娇软的求饶换来的却是苏景狠戾的肉干,大鸡巴嚣张地在紧致花径中进进出出,正如他所说,若是不做好前戏,这般踩躏,穴嘴儿恐怕都要被撑坏了。等到阳具捅开花心,撞进宫腔时,瑶姬已是小死了两三次,连嘴角都淌着高潮时溢出来的口津。
“冷吗,乖宝贝儿?”男人抱着她软成一滩春水的身子,大掌在湿漉漉的小屁股上扭捏,掰开股缝让那小淫尿更深的吞咽肉棒,听到少女小猫儿似的鸣咽了一声,他托着掌中的雪臀将她双腿盘在腰间,“天晚了,恐怕有风,我们去屋里干。”说实便肆无忌惮地抱着她,一边禽着淫穴儿一边往客房走。瑶姬哪里还有多余的力气反抗,那肉棒戳在穴里随着男人的走动顶弄着娇嫩宫壁,她被两只大手把住腿根,就这样用身体套弄着大鸡巴,淅淅沥沥的淫水滴了一路。
而苏的阳具一直是柔着的,走进客房时,他方才将小人儿抵在门板上闷哼着射了出来。那热烫的激流刺激得小人儿又一次泄了身,她承受不住了,苏景…….苏怎么会变得这么奇怪.……
疯狂地索取着她,几乎要将她吞吃入腹,第一次的欢爰是意外,第二次的交合可以勉强说是他要羞辱她,可是现在.….现在又是为何。
“是你勾引我的。”男人在她耳边哑声说。
瑶姬下意识就要反驳他:“我没有。”“你站在我面前就是勾引我。”
绵密的吻落了下来,苏将她放在床上,就着月光看那被自己干到合不拢的小肉洞。浓精从殷红的唇瓣间渗出来,白的淫乱,红的撩人。
怎么都要不够,不管要上多少次都不够,他就像是一个饮鸠止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