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干草堆上蜷缩着还未醒来的少女,身下垫着他的僧衣,一头乌发;麦乱地披散在肩背上,方才堪堪遮掩住了她裸露出来的两只奶儿。
是的,她是赤裸的,不仅一丝不挂,因为是侧身躺着,微微分开的腿缝间还能看到红红白白的痕迹,被蹂躏了不知多久的花穴狼藉不堪,唇肉分开着露出仅容—指通过的小肉洞,里头直到此时都还有吞咽不下去的白浊精水溢出来。
行思一下子傻了眼,他是心性单纯,可并不蠢,昨晚??他鬼迷心窍对女檀越做了那种事,不仅轻薄了她,还让她,让她扭了自己的孽根
想到此chu,身体里更是气血上涌,腿间那根不争气的家伙竟隐隐又有了抬头的架势。行思手忙脚乱,连忙趺坐于地,闭眼默念经文。
他这一番扰动虽然声音不大,可瑶姬还是醒了,一睁眼,就看到那个该死的贼秃衣裳也不穿,大喇喇的裸着精健身躯,腿间半垂着微柔阳具,大概是感觉到她的视线,肉棒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柔挺起来。
“淫僧!”她顿时气不打—chu来,-恨不得一脚踢断那淫根,只是身子一动,腿间火辣辣的疼,唉哟一声就朝地上歪去。
“檀越小心!”行思连忙抢身上前,堪堪将她搂住,入手的温香软玉让他下一刻就大为后晦,正打算松开,手腕被瑶姬—把抓住——
“装什么圣僧,贼秃,昨晚你自己干了什么你不知道”
“贫僧??”行思嗫嚅着,满脸愧悔,“是贫僧之过,只一匿赛僧佛心不坚,轻薄了檀越”
“轻薄”瑶姬简直想要冷笑,“你强行石更污我,只是轻薄!”
话一出口,行思却呆掉了:“强,强行??”他说不出那两个字,一双眼睛瞪着瑶姬,见她满面愤懑,更是脑中混乱,几欲裂开,“我,可我昨晚??”可我昨晚明明只是躺在那里任她施为,怎么会
瑶姬见他竟然还想狡辩,更是怒火上涌:“敢做不敢认,你好不要脸,”怒气攻心下,她也顾不得其他,拽着和尚的手就往腿间按,“你自己摸,都是你射进去的精液,此间除了你我再无他人,不是你,还能是谁”
这一番叱骂如雷轰顶,待猝不及防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