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僧……”行思抬起头,一贯平和的俊容濒临崩裂,他像是万念俱灰,又不可置信,瑶姬原本满腔怒火,这会儿稍稍冷静下来,终于觉得不对劲。?
昨天这和尚就很异样,现在看他一脸懵然不似作伪,难道……?
“……是贫僧之过。”他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可各中意义截然不同。?
正如瑶姬所说,这里就他们两人,此时瑶姬一身狼藉,除了腿间白浊,娇躯上更是青青紫紫,不是吻痕就是指印,除了他,还有谁能做出这种事?约莫是他昨晚鬼迷心窍,铸成大错,犯戒之后偏又无法接受,所以方才封存了这段记忆吧。?
一时之间,他心中又愧又痛,愧不该侵犯无辜女子,痛苦于自己竟是这般卑鄙之人,今日过后,再无面目自称向佛之人。?
“大错已成,再无辩驳,”他深深地俯下身,跪在了少女面前,“檀越要杀要剐,贫僧绝无二话。”?
他的反应大出意料,瑶姬竟愣住了。怎么回事,眼前这个愧疚不已的和尚,和昨天那个禽兽真的是一个人?疑惑越来越深,心里的那个猜测也越发明朗。她深女干一口气,试探着道:“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行思放在地上的手紧了紧,声音中满是羞愧:“若檀越是指起初檀越为贫僧……纾解之事,贫僧并未遗忘,若檀越是指……”?
“你不用说了。”瑶姬打断他,记得前晚她给他扭鸡巴的事,却不记得昨天他们在河边,她被他禽干的事,她想到方才行思也是说“昨晚”,可这个“昨晚”,难道不是前天晚上??
她心中又惊又疑,继续道:“你之前是不是打算杀我。”?
行思一愣,他此番南下的目的按理来说是不能泄露的,可眼下他对瑶姬做了那种事,咬一咬牙,遂道:“贫僧是接到院主诏令,南下缉捕檀越,至于将檀越送到通明院后,院中会如何chu置檀越,贫僧并不知晓。”?
可昨天他分明说的是,“你成功了,我决定不杀你”。?
此前的种种异样在这一刻俨然得到了最好的解释,突如其来的侵犯,被遗忘的记忆,明明是同一个人,却在不同的时刻,表现出截然不同的面貌。?
她看着眼前跪伏于地的男人,察觉到她的目光,他抬起头,一双黑瞳澄澈平和,哪来的分毫幽深冰冷,不会有错了,这和尚——?
是个精分。?
破阵子9
一瞬间,瑶姬的脑海中转过干般思绪,她垂下眼帘,掩去眸底惊疑,再抬起头来,依旧满面愤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