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穴里灌红酒只是开胃小菜,真正刺激的还没上,她这一哭,谢以诺就有点下不了手。
算了算了,以后多的是机会。以谢以诺的眼力,从瑶姬这敏感又青涩的反应里,自然看出老查利那死鬼还没来得及碰她就死了,想到小家伙毕竟是第一次,从来都没起过怜惜之情的谢三少头一回心中一软俯下身薄唇印在穴嘴上,开始使力将那肉穴儿里的酒女干出来。
他一面女干,大手一面按压瑶姬鼓鼓的小肚子,好让酒水吐得更快。可怜花穴本就饱受折磨,内外两重刺激下,花壁越缩越紧,挤压得酒液汹涌而出,花心里也不断吐出蜜汁。
那些红酒原本凉凉的,被瑶姬的小淫穴焐了这许久,浸润着温暖湿润的花径,又混合了黏腻甜美的淫液,流进男人口中时,酒香绵长依旧,还泛着靡靡暖意。那奇异香甜的口感惹得谢以诺食指大动,大舌探进香穴,口中啧啧有声,女干吮得越发用力。
他一用力,瑶姬的娇吟便忍不住又大了几分,娇躯受了刺激不断颤栗着,原本白皙似雪的肌肤上泛起一层淡淡绯色,虽不及她小脸上的潮红鲜艳,就如彤云遍布,由浅至深,愈显娇媚动人。
这一番玩弄原本该是很快的,毕竟灌进小穴的酒虽多,但谢以诺喝得快,并不费多少功夫,可瑶姬仿佛经历了一段永无尽头的时间,快感如同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她被那浪潮上下拍打,颠簸起伏,几乎无时无刻不chu在灭顶而来的极乐里,淫水儿泄了又泄,流了又流,有一瞬间她甚至以为自己就要这么泄死了。
可不管她流了多少,那些香甜的汁液都被男人滋滋舔吮着尽数咽了下去,花唇被吮得红肿起来,花核儿也颤巍巍的探出头,被男人的大舌一把卷住。那舌沿着她股间肉缝儿逡巡来回,女干完了淫穴里的酒,又把臀肉上湿黏黏的酒痕仔细舔净,连小屁股眼都被他刮蹭了一圏,细细地舔了个遍。
待他终于抬头时,瑶姬已是虚脱在沙发里,连叫也叫不出来了。
但瑶姬知道,玩弄还远远未结束,男人将她虚软无力的双腿环在腰间,拉开裤链,那已经胀柔多时的阳具顶在了湿漉漉的穴嘴儿上。
上次给谢以诺灌酒的时候,她就已经见识过这欲根的可怖了。此时被圆硕菇头不轻不重地撞了撞,感受到棒身上传来的惊人热意,她忍不住就是一哆嗦:"谢以诺,别,今天……今天先不要好不好,〃顿了顿,瑶姬不得不割地赔款,"下次,等下次......随你怎么样都行……〃
〃要叫我以诺,〃语气温柔地又强调了一遍,男人唇角含笑,握着肉棒的手却不容拒绝地把棒身往穴儿里送,〃该来的总会来,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