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皮鞋踏着鲜血,每走一步,就在大理石的地板上留下一个鲜红的脚印。过了这么长时间,空气中的血腥味已经开始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交欢时教人腿软腰酥的淫靡气息,随着男人怀抱佳人的走动,在室内不断飘散。
啪嗒,啪嗒,还有血液流淌下来。
滴答,滴答,那是淫汁儿滴逬血泊里的声音。
更为响亮的却是肉穴儿被大鸡巴干得噗噗直响的水声,小女人死死咬着男人的肩膀,即便极力忍耐,还是克制不住逸出声声娇啼。
"别忍着,"谢以诺掐住她的下巴,见她没把自己咬伤,方才松手,"乖瑶瑶,我喜欢听你叫,叫给我听。?"
"不,不行……"瑶姬拼命摇着头,这么多的人,这么多刚死去没多久的人,她怎么能在他们面前大声浪叫,被男人禽得神魂颠倒。
羞耻和恼怒交织着攀升,可紧张夹杂着刺激又让那冲动愈发强烈,她不叫,男人就更狠的禽她,两条原本环住劲腰的长腿早已无力地垂了下来,只是脚趾蜷得紧紧的,因为那持续不断的高潮近乎痉挛。
终于,在又一次喷溅出大股大股阴精后,她哭喊着出了声。谢以诺将她抵在墙上由下至上快速插干;胸前的两只奶儿因为这剧烈撞击飞快跳动着,被男人一把攫住重重女干吮,牙齿碾磨着小奶头,将她咬得又哭又叫,嗓子都哑了。
到了最后,瑶姬是哭着晕过去的。迷蒙的意识里,她记得谢以诺射出来后又抱着她去了客房,着她给手下打电话,男人粗哑的声音性感撩人,色情的根本不像话。
"博格,叫人进来收拾一下,今晚我不回去,其他的事,你知道该怎么办。"
今晚不回去……瑶姬迷迷糊糊的想,那岂不是……要被这个大变态次上一夜
都说怕什么来什么,果不其然,一直到天将鱼肚白,谢以诺才放过她。她的小肚子里满当当的全是男人灌进去的精水,也不知他究竟射了多少逬去,即便过了夜已经稀释了不少,瑶姬一动,还是有浊白的黏腻液体从穴嘴儿里淌出来,衬得那红肿花谷越发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