岖,刻意夹吮之下,滑腻腔肉如同一张
小嘴儿,夹得大鸡巴寸步难行,几有精
关失守之危。
谢以诺不得不站住脚,鼻间吐出的
粗重喘息如同野兽,深深女干了几口气,
方才把将要喷发的冲动压下来。
再一看
怀里的小家伙满脸得意,他咬牙切齿,
把瑶姬按在墙上狠顶了十几下,一边撞
击一边道:“瑶瑶,是不是我最近太听
话,你真当我没脾气,嗯?”
瑶姬自然知道自己的挑衅是在走钢
丝,毕竟谢以诺收敛性子归收敛性子,
但男人在床上和在床下可是不同的,床
下温文尔雅,床上可能就是禽兽,就更
提这家伙在床下就是禽兽,上了床,根
本禽兽不如。
但她既然敢拇老虎须,当然有几分
把握,闻言小嘴里哼道:“你现在要如
何,我自然跑不掉,但是,”她故意拉
长调子,“你猜我事后会不会算账?”
比如电话邮箱统统拉黑,比如避而
不见,把姓谢的某人晾个十天半个月,
看某人还老不老实。
“你就这么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