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扎进卧室不出来,通宵达旦地改论文。
要说她也是个倔强的性子,傅景声摆明了是要出气,一般人也就躲过这一阵让对方消消气就完了,偏偏瑶姬就不。?
傅景声说她论文写得不好,她就逐字逐句琢磨他的批语,必要改出一份更好的交上去。课堂上的问题回答不出来,她就把林父书房里的教材全都搬出来,每晚挑灯研究。?
约莫做研究的人总有点怪脾气,又或者是棋逢对手,遇强则强。她一步不退,傅景声就变本加厉。?
弄到后来,林母进来给女儿送水果,就看到她房间墙壁上贴着张宣纸,上头用朱砂鲜红淋漓的写着“傅景声”三个字,一把飞镖明晃晃地插在上面,看得林母手一抖,差点把果盘都摔了。?
林母赶紧去找林父:“你上次不是跟我说囡囡和小傅chu得挺好的,怎么我看他们俩像是在吵架。”?
林父架着副眼镜,闻言放下手里的报纸:“哎呀,小事,年轻人哪有不吵架的。”?
话是这么说,万年女儿奴的他转身就给傅景声发了条短信——“小傅,你跟囡囡是不是出了矛盾?年轻情侣,有点脾气没事,不过最好不要影响到生活。”?
傅景声看完之后,心里有点莫名,又有点微妙。他知道林父是误会了,林瑶是他的学生,他怎么可能会跟她谈恋爰。要回复短信解释,放在键盘上的手指顿了顿,却还是放了下来。?
瑶姬还不知道自家父母在瞎操心,和傅景声这番你来我往,她冷静下来之后,其实还挺感谢他的。?
究其根源,确实是她不对,而傅景声的“穿小鞋”并非打压她,其实对她也是一种另类的鞭策。?
她因为前几世的经历和家庭影响,很早就决定要走上科研这条路,这一路走来都勤奋刻苦,院里的几个老师早就看好她,等着她大四就保研。所以瑶姬闲暇的时候也会去实验室帮帮忙,提前接触这些工作。?
正巧这天晚上,瑶姬相熟的一个学姐有事不在学校,实验室又临时有组数据要盯,只能打电话请瑶姬帮忙。?
因为是周末,实验楼里没有多少人,只剩下几间办公室零零落落的亮着灯光。瑶姬轻车熟路地走进生物系共用的大实验间,入口的玄关就是一左一右两间更衣室。?
她先进了女更,发现干净的消毒服没有了,这会儿实验室里也没别的人,瑶姬想索性去男更里拿一件出来。?
她一边想着,信步就走了进去。更衣室是个套间,外面摆着两排衣柜,里面一扇门用帘子遮住,则是供实验人员洗澡的地方。?
帘子被掀开了,瑶姬一眼看到里面水汽弥漫,灵光一闪,正准备往后退,但已经迟了。?
视线无可避免地扫过站在衣柜前的男人,那是具高大挺拔的身躯,四肢修长、肌肉匀称,胯间一片乌黑浓密的耻毛遮掩住沉睡的阳具,即便如此,依旧能看出那家伙的大小有多可观。?
男人手里拿着毛巾,正在擦头发上的水,可想而知,他的手顿住了。?
四目相对,瑶姬想哭,却只能挤出一个干笑:“傅,傅老师。”?
为人师表6(H)
空气在那一瞬间凝滞了,更衣室里安静得能听到呼女干声。
傅景声的呼女干很轻,—开始他似乎没反应过来,随即便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大概没有人能在这种窘状里淡定下来,就算是上次的尴尬,那也是在一方不清醒的情况下发生的。
怎么办?脑子里不停地冒出这三个字,瑶姬却连手指尖都僵住了。事后她回想,自己当时真的只是想缓解一下快让人窒息的尴尬,干不该万不该说了那样一句话。
她强作镇定,甚至还笑了一下:“那个,没事,我也不是没看过。”
就是这句话,男人彻底爆发了,他的脸骤然沉了下来:“你觉得很光荣?”
“喝得烂醉往男人身上靠,还扒人家的裤子很有趣?一而再再而三提起,林瑶,这事你是不是要宣扬的天下皆知?“
我哪有…瑶姬觉得自己很委屈,发酒疯是她不对,可她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到底理亏,她垂着头哼了一声:“我叉不是随便哪个男人的裤子都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