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头疼地扶额:“我都解释多少次了你就是不信,我们就是朋友,单纯的朋友!”
她一想周围人要都像赵媛媛这样,指不定傅景声要怎么吃飞醋呢。朋友同学都还好说,关键是林母,现在对徐越别提多热络了,瑶姬怎么解释劝说都不听。
赵媛媛也不纠缠这事儿,而是话锋一转,神秘兮兮地问她:“那你们家那口子……是谁?”
瑶姬咳了咳,想到傅大教授那张冷若冰霜的禁欲脸,要是被赵媛媛知道他就是瑶姬家“那口子”,赵媛媛还不得厥过去。
“……秘密。”
“嘁~没诚意,”说归说,赵媛媛还是尽职尽责地给她提供了意见,“要我说,既然你跟徐越没什么,干嘛不坦然一点,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藏着掖着反而容易让人误会。”
瑶姬一想也对,她问心无愧,何必庸人自扰?固然徐越可能不像她这样想,但她从来都是有分寸的。上次去接机就是因为她怕傅景声误会才没接电话,后来闹得某人大吃干醋,这不是自己坑自己嘛。
打定了主意,她也不再避忌这事儿,但凡是和徐越有关的事都要给傅景声报备。
这可就苦了傅大教授,好不容易瑶学生发条信息来,内容是——
“我和徐越出去玩啦,实验加油哦,比心~”
“徐越来学校看我,带了他外婆做的炸圆子,给你留啦,工作辛苦(′`)”
“我带徐越逛学校去了,好好改论文哦傅老师~”
傅教授端坐在实验室里,握着手机的手掌嘎吱作响,学生们缩在实验台旁大气都不敢出,看着自家老板面无表情,盛夏三十二度的室内高温愣是被他坐出了零下五十度的感觉。
傅教授内心的暴躁无chu诉,晚上瑶姬给他带晚饭过来,他还要摆出一张云淡风轻脸,不动声色地把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