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事之人称他是当世陶朱公,瑶姬虽然不喜欢他,倒也觉得这个称呼不算过誉。更难得的是这个男人极聪明,曹家的家底说不定比皇室还厚,他却从来低调,不脑子发昏掺和什么夺嫡党争,也不学扬州那些大盐商斗富。
去岁边关告急,他更是一次献出了十万贯充作军费,今上是个厚道人,当即封他做了上骑都尉。有在今上那里的情面,再加上他如今与薛家联姻,即便财帛动人心,曹家这份家资在他在世时,想是无忧了。
只是暴富之家,说来总是不好听。京里多的是附庸风雅昀读书人,自己连饭也吃不起,还要讥讽别人是田舍汉、跑船郎,加上曹墨的名声实也不算好一—他至今未婚,家里却有四个妾,对时人来说,这倒也不算大错,奈何他还有一个十岁大的女儿,嫡出庶出也说不分明。
所以曹家第一次上门求亲的时候,那会儿何夫人虽因女儿的婚事焦头烂额,压根也没考虑过曹墨。
京里都说,他那女儿是结发妻生的,他发迹之后就抛弃了糟糠,这般薄情寡义之人,如何能把女儿嫁过去,还是做现成的后母?
奈何造化弄人,瑶姬已是嫁了。虽然她现在很想一脚把身上的男人蹬下去,暗自磨了磨牙,还是忍了这口气。
曹墨却不知自己的小妻子正对着他犯恶心,察觉到她的不情愿,他不仅没松开手,反抓着她的下巴强令她看着自己,重叉亲了上去。
她越挣,男人的大手抓得越紧,瑶姬只觉下颌隐隐生疼,那只手上生着茧,粗糙的指腹贴着少女柔嫩的脸颊,即便不用力,也在雪肤上留下了一道红痕。
这个男人显然不会怜香惜玉,本就是夫妻,难道挣扎了,他就会罢手?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
想到此chu,瑶姬便觉索然。她不再挣扎,既然反抗无用,那就非暴力不合作好了,要她曲意讨好,那也是决计不可能的。
身下的少女不再动,曹墨抓着她的小脸越吻越深,勾住她的香舌缠吮,她也不躲闪。始打的什么主意,曹墨如何看不出来?心里不免有淡淡的不悦,新婚之夜便如此,未免也太不给情面。
想到此chu,他的舌便更紧的缠住那小香舌。少女的小嘴里有一股甜津津的味道,很奇怪,像是泡了水的蜜糖,教人忍不住想更多的汲取。
这般女干吮着,她终是忍不住发出了低微的呻吟,身体上的反应没有办法掩藏,身子被牢牢地压着,即便隔着衣衫,瑶姬也能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