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娇躯因为那突如其来的刺激拱了起
来。
她两只小脚紧紧蜷缩着,只感觉到
身体被撑开,男人修长的手指越探越
深。
“啊,啊哈.……不要….不要再进去
了……”说那里肿了虽然是假话,可被
蹂躏了整整一夜,又是个刚破瓜的娇嫩
身子,即便没有肿,少女的小花穴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下意识便伸腿去踢曹墨,眼中已是快有泪水流了出来:“疼…….真的好疼..…”
“你放松点就没那么疼了,听话。"
难得很有耐心地哄着小妻子,男人虽然没把手指拔出来,但动作一改昨晚的粗鲁,曲起关节在花壁上轻轻磨弄着,待那穴儿里渗出更多的淫水来,方才继续往里深入。
可小妻子显然不情愿,不住地着身子想把他的手指挤出来:“不行,真的不行……”她有些害怕再经历一次昨
晚的那种疼痛,更多的是不想和这个男
人亲热,那么多女人,干嘛总是来招惹
她。
她干脆耍起了赖,“我疼.……肚子
疼,头也好疼。”
这明目张胆的推脱让曹墨又是气又
|想笑,还从没听说哪个女人上赶着把新
婚夫君往外推的。一时他心里来了气,
既带着淡淡的不悦,又想教这小东西尝
尝他的厉害。
“怎么不行?你是我妻,不想被我
禽,难不成想着别的野男人?”他二话
不说,解了裤带把早已柔胀不堪的阳具
释放出来,少女见他扶着肉棒往自己腿间顶来,慌得连忙挣扎,却被他紧攥住
纤腰压在身上,那硕长的一根肉棍儿撞
将进去,她“啊”的一声,便被捅得小
嘴儿里当即喷出了一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