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吃。等瑶姬已经洗漱好躺在被子里
了,方听到他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他照旧来了正房歇息,瑶姬也不知
自己是该厌烦多一点,还是高兴多一
点。这般复杂的心绪让她答起话来都心
不在焉,察觉到他的身躯靠过来,她不
由自主往后一缩,瞬间又僵住了。
到底要不要开口...…….瑶姬还在犹
豫,大手伸过来将她揽在怀里,男人微
眯着眼睛,似乎有些不满:“躲什么,
我又不会吃了你。"
她下意识想反唇相讥,被曹墨抓着胀鼓鼓的奶儿扭了扭,本以为他又要做那事,出乎意料,他扭了两下便松开手:“睡罢,省得你又骂我禽兽不如。
瑶姬:“…….难不成还是我冤枉了你???
无论如何,这几天以来她头一次睡了个好觉。要说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就是这男人总爰搂着她,把她的小脑袋按在胸前,长臂紧箍着不许她动。瑶姬挣了挣没挣开,也只能由他去了。
第二日却是回门的日子。
其时民风,新婚夫妇有回门住对月的习俗,无需一月,但至少也要在女方
娘家过上一晚。曹家和薛家问居京城,
不过一刻钟的脚程,瑶姬仍是早早起
身,穿了大红绣缠枝牡丹对襟精子,下
系一条海棠红遍地洒金裙。
她原不喜这
般华丽的妆饰,奈何今日回娘家,若是
太素了,怕何夫人要胡息乱想担心她在
曹家受欺负。
香卉给她梳了个美人发髻,又问她:
“太太想插哪根簪子?”
她伸手在桌上一只填漆匣子里拨了
拨,正欲捡出一支步摇来,曹墨忽然探
身过来,将镜台底下的小届儿往外一
拉。
那抽屉一打开,别说香卉,连瑶姬都愣住了。
竟是一整屉辉煌灿烂的珠宝首饰,
红宝蓝宝赤金翡翠,还有指甲盖大小的
金刚石,串成了整整一条心形项链。曹
墨从里头捡出一支赤金镶红宝衔珠风钗
来:“插这支。"
“老爷说的是,”香卉如获至宝,“这支凤钗与太太今日的装扮正相宜呢。”
此时瑶姬已反应了过来,桌上的妆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