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久见,她竟然看到了盛阎王的笑脸!虽然只是勾起—个极浅的弧度,但那无疑是笑容。他说“或许是我低估了你“,这是在回答那句“没拿她当女人”吗?
瑶姬觉得脸上有点热,她好像…,,被某人调戏了。
清晨六点,盛沂泽的衣服和生活用品被打包送到了瑶姬的公寓。
三只巨大的箱子堆在客厅里,瑶姬从里面找出西装衬衣和搭配的鞋袜:”这套,怎么样?”
男人站在一旁,腰上照旧围着那条小鸡浴巾,无可无不可地点头:“可以。”
“那么接下来…”她拿着黑色的男式内裤,看了被高高顶起一块的小鸡浴巾一眼,”盛总,你可以自己解决吧,还是你打算就这么让我给你穿衣服?“
经过刚才的交锋,她也不指望盛沂泽会因为这种事而窘迫了,果不其然,男人依旧是面无表情:“等我十分钟。”说着就要往卧室里飘。
“你只需要十分钟?”
到底还是没忍住刺了他一句,盛沂泽冷淡的视线扫过来,瑶姬不甘示弱,从鼻子里逸出一声冷哼。她承认自己确实有点幼稚,但是,谁叫某人这么可恶。
分明是他有求于人,自己却还被他压得死死的。站在卧室外等盛沂泽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时,瑶姬越想越气,恨不得冲进去把那家伙揪出来揍一顿。
当然,她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十分钟很快过去了,里头毫无动静。她忍着气又等了十分钟,忍无可忍,—把推开门:”你究竟好没好。”
话音未落,两人都顿住了。
男人站在床前,握着肉棒的大手方才还在上下套弄,这会儿却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停在那里。没来由的,瑶姬想到了有一次自己去盛沂泽的办公室做汇报。
那时候他拿着钢笔,极快地在文件上落下自己的名字,握住笔身的修长手指现在却握着那根狰狞巨大的肉柱,圆硕的龟头从里头探出来,或许是惊到了,竟还弹跳了一下,仿佛在向瑶姬打招呼。
“咳,”女孩清了清嗓子,试图驱散屋子里尴尬又微妙的气氛,“需要我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