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泄了,喷涌而出的阴精顺着腿根往下淌,不止弄得她下体上全是,多半都沿着她和盛沂泽紧紧结合的私chu往下蔓延,从男人的胯间流到大腿上,又淌向膝弯汇聚成一小洼,最终落进了浴缸。
浴缸里的水早就溢了出来,有的是在之前那—番玩弄中洒落而出,更多的则是跟随男人挺腰撞击的动作荡漾涌动着,载沉载浮间哗啦啦的淌在了地上。只是那水里混杂的既有蜜汁更有白浊,盛沂泽在女孩高潮的时候射了—次,他没把肉棒拔出来,而是任凭媚肉一女干一吐地含吮,很快就把那大家伙夹得肿胀起来,柔柔的一根重又塞满小花穴。
瑶姬却不肯再让他继续:“不行,啊哈……好软,腿好软……”不止是双腿发软,她的整个身子都在剧烈的禽干下颤抖。偏偏被按在墙上干的姿势又很费力,瑶姬只觉头晕眼花,几乎要哭出来了。
好在某人还有恻隐之心,见她眼泪汪汪的,男人暗叹一声,抱着她坐回了浴缸里。温热的水漫浸而上,淹没过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也让女孩的神经放松了些许。
她感觉到腿间一空,盛沂泽抱着她把肉棒退出来,却不是偃旗息鼓,而是将她转了个身背靠在自己胸前,大鸡巴再从后面噗嗤一声禽进去,腿叠着腿,这般搂住她继续抽插。
很快,她就被禽得小声哼哼起来。女孩早已软成一滩春水,哪还有力气挣扎,虽然心里恨得牙痒痒,也只能靠在他怀里任他施为。
盛沂泽一只手伸到前面扭玩她圆鼓鼓的奶子,另一只手探进水底,拨弄腿间嫩乎乎的小花珠。进进出出间,不断有水在肉棒的抽插下被挤压进小嫩尻里,那紧窄的花道原本就被大鸡巴塞满了毫无缝隙,如此一来,瑶姬只觉越发饱涨,忍不住动身子挣扎起来:“……涨,好涨,停下来好不好,啊哈……盛沂泽,快停下……”
奈何某人憋了好几天,现在怎么可能轻易罢手?
同床共枕的时候,盛沂泽不止要忍受她不经意间露出的大片大片雪肤,还要忍受她熟睡的时候在自己身上乱摸乱抓,甚至抱着他磨蹭。
到了洗澡穿衣时,更是另类的酷刑。
即便不是故意的,可女孩的小手总是会碰到他的身体。更别说她有时候还不怕死地出言挑衅,甚至上手撩拨他,盛沂泽几乎用了毕生最大的忍耐力,才没有好好教训她一顿。
眼下这般境况,真是应了一句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伸手掰过瑶姬的小脸,男人倾身细细地吻她,胯间禽干的力道却分毫也没放轻:“哪里涨,嗯?”
“唔,嗯唔……”瑶姬被他亲得说不出话来,她最怕盛沂泽亲自己,只要一亲她就晕头转向,不止浑身发软,思绪也发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