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躺在沙发上,很快瑶姬的屁股底下就湿了一大片,一开始只有她流出来的骚水儿,等男人射过一次后,溢出来的浓白精浆也糊得沙发上都是。
女孩的呻吟时断时续,被禽到受不了了哭着求他,不一会儿就又被更汹涌的快感夺去心神,只顾着哼哼唧唧的娇吟。又是一波火热的浊液洒落,这一次盛沂泽总算停了下来,搂着怀中软腻的娇躯,一面亲她满是潮红的小脸,一面平息高潮过后的喘息。
突然,瑶姬像是想起了什么:“沂泽,你现在,才是真正破chu了吧。”
盛沂泽:“……”半晌之后,瑶姬才听到了他咬牙切齿的声音,“看来你今天是不想老实了,那好,如你所愿。”
说完,他便又一次覆了上来,迅速柔胀的大鸡巴噗嗤一声插了进去,再随之响起的禽穴声里,还夹杂着女孩后悔不迭的声音:“呜呜呜,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呜呜呜……”
太子妃嫁1
夏五月的日头最是酷烈,不过辰初,天际便已挂上了明晃晃的大太阳。屋子里摆的都是冰盆,因着人来人往,汗水还是顺着抿好的鬓角往下淌。瑶姬抬手制止了丫鬟还要再给她敷—层粉的手:“大热的天,妆还是淡些罢。”
“可是,…丫鬟有k迟疑,”到底是大婚,太子妃…..”
”就依太子妃的,”还是方夫人发了话,“手脚都麻利着些,万不可误了吉时。”
瑶姬的头上顶着沉重的凤冠,闻言方暗自松了口气。上完妆,两个喜娘扶着她站起来,叉一层一层给她穿上大婚的揄翟。
青色云锦上饰以九行青底五彩摇翟纹,金丝刺绣的霞帔上垂下道道流苏,是极长的凤尾图案。这是天底下手艺最顶尖的绣娘花了九九八十一天方织就的流光溢彩,凤冠下是少女一张尖削的芙蓉面,眉心贴着花钿,乌黑如同点漆的双眸仿佛两丸黑水银,在这华服之下,竟不曾有丝毫逊色。
“好了,”方夫人轻抚着胸口,眼中的光芒不知是喜是悲,”扶太子妃出门。
此时大婚的仪仗已是塞满了太傅府门口的整条街,赤凤旗、黑凤旗,捧着拂尘香盒的宫女太监…..女官高亢的声音遥遥唱起:”升——舆——”
瑶姬被兄长背着送进了彩舆,舆架抬起的那一刻,出乎意料,她心头一片平静。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占据了原身的身体,虽然一睁眼面临的就是坏到不能再坏的局面,日子总还是要过下去。不就是成亲,不就是做太子妃,不就是那个太子…,,想到京城里的种种传闻,还有父兄的训诫和母亲的嘱咐,那平静到底还是有了几分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