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曾经拿来教舒湛认名字的《诗经》,算是从娘家带来的陪嫁物,所以扉页的角落写着她的名字。瑶姬将药方收起来,想把《诗经》放回匣子里。或许是那一页被翻阅的次数有些多,写着《湛露》的纸张有了一点折痕,她顺手翻开,视线忽然凝住了。
“湛湛露斯,在彼杞棘。显允君子,莫不令德。”
那是她教舒湛念过的诗句,当时少年不屑一顾,根本连看也没多看一眼。此时她却发现,诗句底下被人用清隽的字迹写着一行小字——
“心乎爰矣,遐不谓矣,中心藏之,何日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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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面表白了,虽然不是用嘴说的【doge脸
傻太子一直不肯承认自己在装傻的原因就是这个,他害怕瑶妹亲近他会被两宫视为眼中钉,所以宁愿装疯卖傻也不肯说实话【熏疼地摸摸小太子(,,′ω)ノ”(′っω`。)
PS.末尾的诗句出自《诗经小雅隰桑》,意即心里对他深深爰恋,却欲说还休,心里对他有深深的爰意,哪天能够忘记。【傻鹅子可以说闷骚得一批了
太子妃嫁到28(H)
且不说东宫因为太子忽发急症正纷纷扰扰,此时已是深夜了,慈和宫里也一样灯火通明。
太后坐在上首的敞椅里,面色沉凝地看着软瘫在地的女人。董姑姑的下半身全是血,血迹透过衣料浸染出来,那雨过天晴的鲜亮色泽沾上了大块大块的污渍,从刺目里透出颓败来。
“娘娘,”入了夜,本不该在后廷行走的蔡雍却站在一旁,示意膀大腰圆的宫女揪着董姑姑的头发将她扯起来,“昏过去了,是不是继续打?”
“不必了,”太后皱着眉,满脸都是厌烦,“抬出去,董氏行事不谨冲撞了我,着去慎刑司领罚。”
董姑姑已在慈和宫挨了五十杖,再去慎刑司领罚,绝计活不过今晚。
蔡雍听了这话,脸上露出团团的笑意来:“娘娘息怒,”却不是给董姑姑求情,“些许小事,没得气坏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