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罢了。
魏云盛不知瑶姬心中所想,听她哭了起来,他微微一顿,倒也放慢了速度。
只是那粗长到骇人的肉柱整根抽出再整根插进去,此时动作变慢下来,每一下的禽干更像是一场漫长的折磨。被大大撑开的小肉洞骇得不住抽搐,鼓起的小肚子紧张收缩着,又是一股热液淋下,兜头浇在了大菇头上。
此时魏云盛已禽了她快—个时辰,好几次差点精关失守都强忍了下去,此时受此刺激已是再忍不得。瑶姬感觉小昃里的肉柱忽然一阵勃勃跳动,接着便是花腔一热。
男人低吼着紧紧按住她的小屁股,虎腰快速摆动,一面用力禽干着一面在她的小子宫里洒下了大股大股精水。
他因是第一次,又憋了许久,精液又多又浓,直把宫壁浇了个透方才止歇。
此时屋外早已云收雨住,魏云盛粗喘着停下来,疲软下去的肉棒依旧小幅度抽插着延长快感,低头去看身下的少女,小脸潮红,星眸微阖,已是又晕厥了过去。
#
这一晕,瑶姬直到次日清晨才悠悠醒转。
她浑身酸痛,连微微张腿都很吃力,下体已经被仔细清理过了穿着亵裤,只要一动就感觉布料摩擦着红肿的花唇,带来一阵又麻又痒的酥软。
屋中无人,她强撑着身子打算下床,小手一动便撞到了几上的粗瓷碗。魏云盛正在屋外劈柴,听到响动连忙扔下斧头几步跨进来,长臂一伸抓住她的腰肢,稳住了她差点栽倒的身形。
四目相对,瑶姬顿时尴尬:“呃……早上好。”
初春的早晨还有些凉意,男人却赤裸着精健胸膛,汗珠顺着肌理线条往下淌,流过块垒分明的腹肌,隐没进了裤缘中。
他黑眸一闪:“我有东西给你。”
“诶?”
瑶姬怔了怔,下意识就坐在床上乖乖等他。只见魏云盛转身出了屋子不知道去拿什么,过了片刻他折返回来,摊开的大手递到瑶姬面前,掌心里躺着一块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