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番云雨,直到雄鸡唱晓、天边露出鱼肚白方才止歇。瑶姬早已昏睡了过去,从股缝到整条大腿湿漉漉的都是淫水,微张的小穴口含着满满一泡白浊还在不住吐露,随着她的呼女干起伏,仿佛合不住牛奶的小嘴,透出一点娇憨的淫乱。
相chu许久,这还是魏云盛第一次睡到了自家那张床上。他怀里拥着脸蛋红扑扑的小人儿,以往这种时候早就出门去江滩了,此时却一点也不想起身,只盼着这般搂着她,能一直继续下去。
他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云伯他们总说自己到了年纪,也该成家立业了,村里不是没有热心的大娘大姐给他介绍过小娘子,可没有—个,能让他尝到这种滋味。
——这种又甜,又酸,又苦,又满足得永远也不想放弃的滋味。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她时她狼狈的模样,紧闭着双眼,浑身都湿透了。那时候他对她还没有别样的感情,只是出于好心救了她。
是从什么时候起,他的目光再也没办法从少女身上移开?魏云盛自己也说不上来。
或许是她秀秀气气斯斯文文地吃饭时,或许是她强撑着不适的身体打扫屋子时,又或许是她努力扮作一副镇定的模样,却还是不小心露出心虚时。
其实她不知道,魏云盛早就看出来了,她身上有不对劲的地方。听他提到她或许来自京城,她流露出的惊愕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京城两个字。
魏云盛从小就拥有敏锐的观察力,他能很轻易地辨别出他人的情绪,只是从来下说而已。
那一次,他依旧什么都没说。但并不是如以往那般因为他没有兴趣去戳穿,只是他不想看到她惊慌。
”嗯…,,“轻轻一动,怀里的少女睁开了眼睛。她纤长的眼睫仿佛小扇子微微颤动,盈盈双目中还残留着朦胧睡意,却在对上魏云盛的视线后迅速转为羞怒,抬手就在他腰间拧了一把。
”混蛋!”
男人没有动,任由她拧了又拧,还两只小手齐上加大了力气。他的眼中漾出深沉的笑意来,不知怎的,瑶姬的动作一顿,总觉得下不去手了。
“笑,笑什么….,”
”没什么。“
”…..你还笑!”
“好,不笑了。”他低声说,果然从善如流地放低了唇角。
瑶姬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既有怔忪,又有满足一点点从心底深chu漫涌上来,仿佛是夏天喝下去的酸梅汤,又酸,又清甜得教人不想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