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长的眼睫上还挂着泪花,都是在欢爰中因着哭吟留下来的。伸手轻轻替她拭去,柳沉舟想到自己赶来时她面上的泪痕。
总是竖起满身尖刺的刺猬,也会有柔软脆弱的腹部。柳沉舟从未见过她那般害怕的模样,拉着他的袖子小声恳求时,那副模样就像只刚受过惊吓的兔子。
但他的心里并没有窃喜,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揪扯着,无形的痛意煎熬又绵密,既是恨,也是怒。
他恨的是自己,无法吐露的感情,只能用一层又一层的冷漠和淡然来伪装。更恨的是,若没有他一再纵容,皇帝也没机会把主意打到她头上。
但那个废物还不能死,他死了,很多事就不好办了。
眸色黯沉,柳沉舟—遍叉—遍轻抚着少女红肿的樱唇,似乎要将她的眉眼轮廓牢牢印在心中,视线一寸也不曾离开。
疲软下去的鸡巴依旧堵在小穴里就在他思索时不知不觉又柔胀了起来。
“唔…,,”大概是被涨得难受,小人儿动了一下,轻轻哼着下意识想把肉棒挤出来。
但她纤细的腰肢被大手捉住,巨物就着还残留在花径里的淫水精浆,很轻易地就噗嗤一下插到了底。柳沉舟按着她的娇躯,没有将她吵醒,再一次深深浅浅地禽干起来。
“嗯,嗯…,,嗯啊,啊….,”
很快,细若箫管的娇吟柔柔响起屋内红烛高烧,这一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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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承了皇恩,皇贵妃便愈发受宠了。
皇帝瘫痪的事还瞒着外面,只有阁老和朝上一些重臣才知道,原本该保养身体好生调养,却是日日召她侍寝。
据清思殿传出来的小道消息,殿里的灯烛每晚都燃到天明,一晚上至少要叫两三趟热水,有时候甚至还有五六趟的。
皇帝这般纵欲,朝臣们自然忧心忡忡。偏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