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吐息来回拂过,不止是小屁眼,前头的嫩尻儿滴答滴答渗着水,已是痒得受不住了。
“夫,夫....美人儿带着哭腔的呻吟响了起来,??"好痒,小....小尻痒得受不了....
”若是痒了,就自己用手指捅一捅,”柳沉舟却好似不为所动,反而在小屁股上拍了一-下,“这画已经画了-一个月,再不画完,你还想拖到几时"
"鸣....
瑶姬无法,只好把小手伸到腿间自己扭捏花核。但这般隔靴搔痒如何解得'了渴,明知柳沉舟是故意的,她还是只能着腰肢用臀儿去蹭他:??“不行夫...小尽要吃鸡巴,嗯....只有夫君的鸡巴才能给瑶瑶解.....
"为夫正在作画,怎么喂鸡巴给你吃,嗯"
“手指,手指也可.以....她迫不及待,感觉到男人喂了两根手指进来,小尻立刻夹着那异物用力女干吮,娇躯动着前后套弄,两只奶儿随之摇晃得好不淫浪。
之前作画时也有如眼下这般的境况,但那会儿柳沉舟作画的地方是她的胸前小腹,所以男人便将肉棒插进去,一边禽着小骚尻一边挥毫落笔。
美人儿被他肉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漓,泛着绯色的雪肤倒比芍药还要艳丽几分。
这会儿她只好暂且含着男人的手指解痒,小手自己握着奶子扭捏玩弄,好不容易柳沉舟画完了屁眼周围的花瓣将她抱起来翻了个身,她腿间一阵一阵地喷着淫汁,竟是这般自己玩得泄了。
“小骚货,片刻都等不得了?”
男人低笑着拍了拍胀鼓鼓的雪乳,释放出胯间巨物,劲腰一挺,便瞬间填满了正越加空虚的花径。
他喜欢逗她,也喜欢吊着她不上不下,却不是刻意折磨,而是喜欢听她软软的求饶声,当那带着哭腔的嘤咛响起来时,纵是死了似乎也心甘情愿。
这一番淫欢又是直到天将晚时方才止歇,柳沉舟听到门外下人低声禀报:“爷,少爷回来了,是不是摆饭?”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