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了。
“啊……”陆寒深—怔,“……我不是故意的,它太薄…..”
“罢,罢了。”瑶姬本想教他不要太用力,见状只能苦笑。
她的行李在齐家,回家当天就被收走了。之后齐太太来看她,虽然给她带了几套衣服过来,约莫是怕她溜走,没一件是她惯常穿的。
这内裤与房里的文胸是一套,现下也只有这一套。如今被陆寒深扯烂,以后也只能穿家里为她准备的亵衣亵裤了。
她却不知男人心里的盘算,内裤一裂开,旱已湿哒哒的小花穴就露了出来,修长的手指在蚌肉上碰了碰,陆寒深故意道:“果然在流水,瑶瑶上次说很喜欢,那我用鸡巴给你磨小珠珠,好不好?”
原来他们前次厮磨时,瑶姬在高潮时曾说过不少淫言浪语。
那会儿她的嫩尻还肿着,因而大肉棒始终没插进去,只是在穴口股缝chu玩弄。此时她花径里瘙痒难耐,哪里肯让大肉棒过其门而不入。因而她抻直长腿勾住男人的腰,两只玲珑玉足在他腰际磨蹭:”进来,寒深…,.把你的大鸡巴,嗯…,,插进来…,,”
“可你上次曾说不喜欢我,也不会再与我欢好。”
瑶姬—顿,顿时语塞。她知陆寒深较真,若是再拿话哄骗他,恐怕是不成的,大眼儿骨碌碌一转:”我原也…,,没有邀你,是你,嗯…,,自己捏我的奶子,啊…..嗯啊,好痒,还…..还掀我的裙子…,.”
一边说,花心里的痒意越来越强烈,一边便忍不住拱起腰肢轻轻磨蹭。她勾着陆寒深的腰,淫水泛滥的小穴就势贴上男人胯间,陆寒深穿着寝衣,那chu被她一蹭之下就湿了大片,因而挺立起来的阳具立时无所遁形。
性器相触间,两人俱是一震。
陆寒深初尝云雨,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是以再忍不得,释放出胯间欲根就顶了进去。他想到自己那时一见到小人儿坐在大石上磨蹭下体的淫靡景象便浑身发热,想也不想就走上去捉住了她的奶子,不得不承认她说的对。
”今次确实是我拿住了你,”肉棒被花径里的媚肉挤压着,他的声音愈发低哑,“那我…,.还能不能再谈以后?”
那硕长的一根肉柱填满小穴,瑶姬正被撑得直哼哼,闻言脱口而出:”若你不再要我做你的新娘,也不是不行。”
话一出口,她便暗叫糟糕,连忙拿眼偷偷去看陆寒深,只见他神色未变,幽深的黑瞳凝视着她,正在往花心里顶的巨物停了下来,片刻后方道:“这是你的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