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径还在抽缩翕张,骤然被柔物填满,瑶姬拱起腰肢,整个人都绷紧得如同一-张拉满了的弓:”太,太深仅骏哥哥,夫她的声音里染上了娇媚的哭腔,“呜呜,小小民要被捅破
“乖,孩子都生过了,怎么会捅破"撩开她耳边的碎发,男人含住她早已染上丹霞的耳珠儿呢喃。
他感觉到无数张小嘴在拼命女干吮挤压着自己的肉棒,一-时间竟在那些湿热泥泞中寸步难行。
“瑶瑶你都生过孩子了,怎么,还是这么紧,嗯"
他却不往后退,而是抓住两瓣饱满臀肉,用力朝外掰开,大鸡巴毫不留情地使劲往里捅,破开层层叠叠的褶皱,一鼓作气顶上花心,还要钻进绽开了一道小口的子宫里。
“唔!可啊,嗯啊不要,夫,夫
"腿张开,屁股撅起来!"
“啊,要坏要坏掉了
娇躯越绷越紧,瑶姬被按在墙上动弹不得,到最后已经发不出来一-点声音。
生育过后,怕弄伤她,她已经许久没有尝过欢爰的滋味,此时骤然被捅开'了小子宫,再次感受到那久违的饱胀和酸麻,她眼前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
太大了,又太深了男人的那东西原本就生得异乎寻常粗大,怒涨到极致,就好像往她的小子宫里捅进了一个硕大的瓶子。
怀孕时他给她的爰抚又都是温柔舒缓的,这样凶猛甚至近乎暴虐的蹂躏让她难以招架,却又激起了骨子里的饥渴与舒爽。
当大鸡巴完全插在子宫,龟头顶上宫壁时,少女已是张着小嘴眼神涣散,浑身上下一丝力气也无,只能靠着身后的男人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