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雅一怔。
与此同时怔愣的还有程斩。
司野特别喜欢看他情绪失控的样子,哪怕只是一点点都挺好玩的。清清嗓子补上句,“所以,我早上是这个意思。”
……
曲雅离开程斩房间的时候有些不情不愿的。
程斩视而不见,司野看着挺怜香惜玉,靠在窗子前一个劲叹说他太绝情绝欲了。程斩问他,你真觉得方婷中邪?你看见她身上的鬼了?
问的司野挺无语,我又没阴阳眼。
又问程斩,“曲雅临出门前你问那句话什么意思?”
折了曲雅的求救,他不忘还问人家一句:衣柜柜门上的抓痕你清楚吗?
“你是询问啊,还是质问?”司野又补问了句。
奈何程斩没满足他好奇心的打算,起身走到衣柜,翻了干净的衣服出来。
刚刚司野一通操作猛如虎,他衣领上都是碘酒。
“你不想说这个也行,那咱们就说说符纸的事。”司野走上前,身子一斜靠在柜门上。
程斩示意了一下,“我要换衣服,你出去。”
“不是吧你?我怎么说都是你的救命恩人,要不是我拦着,你这张如花似玉的脸早就不保了,现在你对我这个态度合适吗?”
“特别合适。”程斩说了句。
呵,还挺会气人啊。
司野跟着他身后,“符纸、影子的事你都不说是吧,那我问你,秦老三到底死了没有?”
程斩想了想,“算不上死。”
司野一愣,紧跟着来了兴趣,“这是什么状态?”
他想到了昨晚的影子。
有关?
程斩站在那淡笑,看他的眼神里多了考究,“秦老三的情况,能难倒你吗?”
这话说的。
司野上前一步,伸手控住洗手间的门,问他,“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等。”
“等?”
程斩拨开他的手,“是,等,所以,你出去。”
……
秦老三皮毛店早早就关了门。
秦老二和他媳妇儿在店里待了大半天,把一楼最里间那屋收拾了干净,边收拾还边骂捣乱的,简直是遭天杀的。
等秦三嫂进了里间那屋,残破的供桌被归置到了一边,供炉和供品都收拾妥当,一地狼藉也收拾干净。
秦老二给遗像点了香,嘴里念念叨叨的。
临离开前秦老二问三嫂,“你确定是那两个小子干的吗?他俩到底偷了什么?”
秦三嫂眼里暗沉沉的,“就是他俩,偷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家老三招他们惹他们了吗?他们这么糟蹋灵堂。”
秦二嫂性子急,“那到底为啥呀?还有老三媳妇儿,不是我说你啊,老三都走大半年了,你这灵堂也该撤了吧?”
秦老二瞪了自家媳妇儿一眼,二嫂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