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氏似乎已发现郭氏有了兴趣,便又开始描述详细过程。甄氏还说因为时间紧迫有点慌忙,所以秦仲明动作非常迅速,与上次的感受完全不同。她差点昏了过去,因为怕被人发现心里很紧张,速度快却不敢出声,指甲现在还在痛。
郭太后的脸上已经感觉到热,此刻说不出一句话来。甄氏又小声道:“记得我给姐说的御医诊脉吗,只要拿出必要的地方。马车上确是挺冷,我们也是那样。不过背对之时可以探手到衣裳里取暖,若是相拥之时则可以敞开襟亦不怕冻。”
“汝等真是的。”郭太后似乎看到了一副画一般的景象,一时间话也没说完整。
这时甄氏俯首过来,耳语道:“上次我与姐想的那个法子,可能到时候的情况与这回差不多,又怕又紧张、心里还挺慌,可能动作会很快,也不敢出声,真的很受不了,不小心能昏过去。”
郭氏终于不再端着了,恬着脸低声道:“到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卿不如说仔细些。”
于是甄氏继续小声叙述。
良久之后,郭氏长叹了一口气,但她并没有觉得心里舒坦,反而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心头,不管如何也找不到出口,十分憋屈难受。
甄氏忽然说道:“似乎有点对不住同车的女郎,估计没留意把她抓伤了。”
郭氏愕然道:“旁边还有人看着?”
甄氏有点不好意思道:“秦仲明说是他的人,很可靠。外面天寒地冻的,时辰也不早了,马车在行驶中,总不能把人赶下去。”
她一副寻思的模样,过了一会又轻声道:“那女郎一直没吭声,但我知道、她能感觉到我的感觉,我的声音、手劲、神情,她就在旁边,必定能懂我。”
郭氏嘴上故意说道:“卿是太孤苦了,总想有人陪着,不如找个人再嫁罢。”
甄氏笑道:“秦仲明若没成婚,我就愿意再嫁。不然日子可能没什么意思,每天还要不厌其烦地做那些表示顺从的礼仪。”
郭氏道:“简直是离经叛道,难怪别人都不说卿好话。”
甄氏一脸无奈。片刻后,她又叹道:“这次刚见面时,秦仲明还客气知礼起来,好像不太愿意。唉,我这名声虽不太好,可多少人对我垂涎三尺,我自己送上门,他竟然不情不愿,气死我了。”
郭氏略微寻思,便好言宽慰道:“不是卿不美,而是他不缺。”
甄氏想了想便点头认同,接着说:“后来我提起,说服了殿下制盐之策的事,他立刻改口,相约次日去我家别院相会。不管怎么说,秦仲明至少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可是人已在跟前,我哪里还愿意再等一天,于是才有了野郃之事。”
郭氏轻声问道:“一天也等不得?”
甄氏看了她一眼,“卿若尝过就知道了。”
郭氏轻轻咬了一下朱唇,不置可否。
甄夫人不会在皇宫里过夜,她又陪着郭太后出灵芝殿,在西游园内散了一会步,便回去了。天气挺冷,确实在外面呆着不适。
次日是十月二十五,秦仲明正好也会来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