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抹粉只能涂白,没法让皮肤更细腻、反而会遮住年轻妇人皮肤上的光泽。羊徽瑜应该没有抹粉,从她细腻光滑的脸看,年纪可能也就二十出头。
秦亮虽然也没满二十五岁,但他的阅历可远不止二十五年。他已察觉,这少婦在说、让她等死那句话之时,情绪比之前憿烈许多,显然是有冲动的心情在里面。
直觉上判断,羊徽瑜只是在倾述某种情绪,而非深思熟虑打算为司马家殉葬。再说司马师都跑了、还没死,她急着殉什么?
无论如何,这么漂亮的年轻妇人,被人一刀砍了确实可惜。
秦亮站在她侧边沉默了一会,看到她宽大厚实的浅红交领深衣被撑起的状况,不禁想起了之前在金乡公主那里看到的风景。以此时的服饰,并没有文哅、故撑不起来,只要不是夏季特别薄的衣裳,大多妇人的哅襟看起来都很平;只要穿着衣服能看出来的妇人都有货。不过只是拥抱就能感觉硌的人,除了玄姬、也就只有金乡公主了。
之前在金乡公主那里,秦亮的心情被弄得不上不下的。金乡公主不能动,但这羊徽瑜算是战利品,应该问题不大?
秦亮看了一眼她略厚的光滑朱唇,又看向她发际线上的绒发,乌黑秀发与玉白肌肤交界之处、总有一种让秦亮遐思的意象。他的脑子有点混乱,眼前是陌生的美人,脑子里又不想起了看到的金乡公主。
但见羊徽瑜这么个态度,秦亮觉得没法和她谈交易。极可能被拒绝,反而让自己十分尴尬。
一时间他实在无从下手,只好解释道:“司马伷妻子的妹妹,是我丈母。而且那天我是来看望司马懿的,正好碰见诸葛氏。今天我却是专程为夫人而来,连司马家的内宅也没进。”
羊徽瑜的语气果然缓和了一点:“将军与我说这些做甚?”
秦亮不答,说道:“我之前没见过夫人,刚不久才听人说起,夫人十分美貌,人美心善。今日得见,诚不我欺。”
不料羊徽瑜却冷冷问道:“听谁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