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将宝儿留在他那里,让暗部和离郡轻骑大张旗鼓的送你回兴城,要与我说些什么?」
方才还滔滔不绝的孟婉儿,此时却闭口不言了。
孟娇阳看一眼孟婉儿身后的明月,忽的笑了,对孟婉儿道,「大概是要让我降了他,为此,说了些难听的话吧?」他摇了摇手道,「无妨,你尽管说来,且让为父听听。」
孟婉儿紧抿嘴唇,突然双膝跪地,眼中含泪,「父亲,是我一意孤行,非要去见那离郡太守,如今不但没有将其引为援军,还将宝儿给......给......」她抬起头,任由眼泪滑落,「父亲,此番与您见过,我便随她们回去,定将宝儿换回来,那离郡太守说......!」
孟娇阳起身,一边摇头一边伸手去扶孟婉儿,却哪里能扶得动,索性便不扶了,干脆就坐在大殿冰凉凉的地板上,伸手拍了拍孟婉儿的头,「傻孩子,你与宝儿都是为父的心头肉,以你换他,又有什么用处?」他见孟婉儿要说什么,便抬手止住,摇了摇头道,「无妨,无妨,人活一世,各家有各家的命数,那离郡太守现下如日中天,当初不也在中京城里困守了十数载?各家自有各家的命数。」
孟婉儿第一次见父亲如此模样,不由得心中大痛。
孟娇阳却好似没有所谓般道,「明日,我便去信给你哥哥,宝儿的事情我自与他说,你不必担心,
说句心里话,宝儿能在通仓城,落在离郡太守的手上,总好过落在云百楼的手上,如今这般,宝儿到底没有性命之忧,但若是换做云百楼......」
孟婉儿道,「那离郡太守倒是亲口说过,只要我与父亲见过,将话......将话带到,无论最终如何,他都会将宝儿送回来,他如今也是一郡太守,当不能食言!」
孟娇阳笑笑,不置可否,却是再次问道,「既如此,你便将话都说于为父听吧,为父这些年,什么样的好话听过,何种样的坏话也听过,我倒是好奇,这离郡太守能说出什么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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