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能见面?,我怎么给他解毒?”
卿云岫坐在上首,一袭青衫?,眉目出尘,竟似只有二十余岁的年轻女子。可惜她面容精致归精致,却透着仿佛人偶的刻板冰冷:?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解毒之时,顾子熙就是你的病人,你自然可与他见面,只是平日,不可再朝夕相chu。
说罢,她淡淡瞥了孟然一眼:?"我知道你与他难分难舍,但此前我说的话,难道你都忘了?"
心头一沉,孟然的脸色顿时白了几分:”我,徒儿.....
闻言,卿云岫叹了口气,但她面上未见责怪之色,也丝毫没有无奈叹惋之意,依旧是那样冷冰冰的,如同一个人偶:
“做出选择,就要承担后果,你虽然年纪小,但这个道理,我相信你明白。”
...我知道了,师父。"
”你去罢。"
拖着沉重的步子,少女缓缓往外走,待要迈过门槛,身后又传来冷淡平板的声音:”找个机会?,把实情告诉顾子熙。”
忽然间,顾大少主甜蜜惬意的生活彻底没了。
孟然从竹楼里搬了出去,出入时身边都跟着两个教养嬤嬤。除了拔毒,顾子熙再也寻不到机会与她相chu,哪怕拔毒时他也chu于昏睡状态,等睁眼醒来,佳人早已不在。
无奈之下,顾子熙只好在每日为病患诊疗时寻机与她说话,偏她也不知怎的,神色总是淡淡的:?"这一针你扎偏了,专心点。”
顾子熙低头,只见躺在榻上的壮汉正疼得龇牙咧嘴,他心头隐觉不对,将银针随手扔进盒子里;“然然,是不是宁王府的人跟你说了什么。’
“没有。”
“况且他们说什么,难道我就会听?"孟然笑了笑,神色似乎又恢复到了往日的狡黠,“施针需要一心一意,我只是希望你专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