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
长指沿着修长脖颈下的山峦起伏滑动,到底失了内力,所以只是一番切磋,顾子熙的呼女干便粗重了几分,他不再如往日那般随时随地都显得闲适自若,衣衫微汗,现出布料下结实有力的健躯,指尖停在乳丘上,重重一按——
“嗯……夫君,我……我们回屋去。”
“嗯,好。”
嘴里答应着,他却把娇妻按在树下,含着她的小嘴便吻了上去。
“唔……嗯,嗯唔……”
晨风拂动,鸟雀啾鸣,少女白皙圆润的香肩露了出来,高耸挺翘的雪乳露了出来,平坦光洁的小腹也露了出来……顾子熙细细密密地吻着,忽然想起当初他误会她为了谢来逃跑之事。
那时他嫉恨不已,甚至想过要在光天化日下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她占有,她便再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时移世易,如今的欢爰虽然无遮无掩,她躺在他身下,嘤咛微弱,眸光如水一般温柔。
“然然,”顾子熙叼着她的奶尖儿咬了一口,“咱们生个孩子罢,我想喝你的奶水了。”
少主难为30(H)
也不知这句话是不是谶语,就在花园欢爰后没过一个月,孟然竟真的查出了有喜。
整个琅琊城都沸腾了,连一直在别庄隐居的老城主都收拾行李,说要搬回来看着乖孙降生。孟然夜间成了最珍稀的保护动物,外人不用见,家事不用chu理,更别说习武。
她只好每天幽怨地坐在廊下看顾子熙练剑,左边一个端茶递水的丫鬟,右边一个捶肩扭腿的嬷嬷。唯一的好chu,大概就是顾子熙不能再对她动手动脚,孕期的前几个月要格外小心,晚上顾大少主也只能亲一亲小嘴占占便宜,把自己憋得不行。
只是好景不长,头三个月过去,孟然竟发现自己开始产乳了。她是医者,知道有些女子产奶的时候比较早,并不惊慌,但奶水太多,实在不方便。
往往她双乳一阵胀痛后,奶头柔柔翘起,胸前衣襟就会晕出两大团湿痕,涨奶之下那奶头极为敏感,甚至不能穿兜衣,不然还会摩擦得麻痒不已。
“这莫非是玉露缠的后遗症??还是...”握着娇妻饱满的雪乳,顾子熙似乎有些担心,又不由自主移不开眼,“然然的奶头以前被吃过太多次,还在孕期就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