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她想息事宁人,可“吻戏”两个字,总归哪里都透着暧昧。
布置得喜庆热闹的“洞房”里,新婚的夫妻坐在婚床上。桌上放着未饮的合卺酒,新任誉王妃不知在何时除去了婚服,换上的一身家常衣裳让那张本就透着煞白的脸愈显憔悴。
“你满意了?”誉王淡淡地说。
楚青珠的手一颤,强笑着起身:“王爷,合卺酒还未饮。”
她端起酒盏,递到誉王手边,一双幽深的眼眸看过来,让她嘴角不自觉抽动了一下,慌忙移开视线。
“青环进了宫,现在,再也没有人和你争抢了。”
他最爰的女人,嫁给了亲生的兄长,青环进宫的那一天,他的心也死了吧。
不知不觉,誉王的声音透出苦涩与茫然:“可你费这么大功夫,图什么?”
“你明知道,我不会喜欢你。不管誉王妃谁来做,对我来说都一样。”
“……是啊,一样。”
良久,他听到了平淡轻微的声音。
“但对我来说,不一样。”
她什么都得不到,哪怕只有这一个位置,这一个空壳,也要牢牢攥在手里。
“喝罢,王爷。”
一瞬间,方才的那些虚软无力从她脸上褪去,楚青珠仰起脖子,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见誉王不动,她将酒盏塞进他手中:
“今晚,也是姐姐的洞房花烛夜呢。”
誉王的手一下收紧,她笑了笑,扬起眉眼:“家里人都说我和姐姐的容貌有几分相似,王爷就将我当做姐姐,不是可以一偿夙愿?”
“住口!”誉王猛地摔碎了酒盏。
但她已倾身下去,揪住誉王的衣襟。呼女干相闻,二人面容不过相隔几寸。叶修齐的眉毛颤了颤,只见眼前那双娇嫩红唇开开阖阖:
“王爷,要了我。”
他喉结不自觉滚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