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沉沦的,或许她正在沉沦。
可与最开始的惶恐退缩不同,此时的孟然虽然还在犹疑,还在裹足不前,她已不再害怕了。
墙上的时钟哒哒哒地走着,窗外的灯火一盏盏熄灭,感觉中不知过了有多长时间,女孩撅着小屁股卧在被褥里,臀上是两只紧紧握住的大手,粗柔的巨物飞速进出,在她腿间一刻不停地捣弄。
“啊,啊哈……啊……”她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支离破碎地呻吟。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她要被禽死了呜呜呜……
想到那时在浴缸里周子羡说的话,难不成,他真的要把她的小尻捅烂?
一念及此,孟然又是一哆嗦。热流汹涌而出,飞快打湿她身下的床单,感受着花腔疯狂女干绞的紧致与酥麻,男人长长吐出一口气:“这张骚嘴儿……我怎么就禽不腻,嗯?”
那是……那是因为你变态……
女孩眼泪汪汪,勉强抬头:“不行……我,不行了……”
她不知道泄了多少次,从餐厅被周子羡抱着回到卧室后,在床上禽了快两个小时,因为她下体上全是水,周子羡又抱她去浴室清理。
清理的过程中,红通通的小嫩尻自然又惨遭玩弄。长指抠挖着把那些浊白精液一点点弄出来,洗净她的臀儿,男人用手掌摩挲着,捡起扔在一旁的内裤塞进女孩口中:
“然然不是问我喜不喜欢你的内裤吗?”
“上面的香味,也该让你闻一闻。”
“唔……唔!……”孟然被干得头晕眼花,身体如在云端。
所有的力气都随着淫水流了出去,可每当那根大鸡巴再次插进来时,她就能随着本能呻吟动——她越来越熟悉他,也越来越离不开他。
此时高潮过后,又是一阵酥软,她终于勉强说出话来:“我明天……还要,还要拍戏呢。”
“好,”听到这带着委屈的声音,周子羡亲了亲她,“最后一次。”
这个禽兽……她实在想不明白,脱口而出:“你就不用上班吗?”
折腾这么久,她就不信他还能神采奕奕地去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