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里泛着低沉的笑意,回荡在孟然耳边,只教她身子阵阵酥麻。迷蒙间她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大鸡巴还插在嫩尻里,男人的手掌从她腿弯穿过,她就这样双腿大开,被他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来,一边禽干一边朝卧室走。
上楼的时候,那简直是教人终身难忘的折磨。
楼梯一级一级,每走一步,男人的腿往上提起,腰部摆动间,大鸡巴深深顶进去,被暂时冷落的奶子就是一抖。
二十四级台阶,他好像走了有二十四个小时那样漫长。女孩哭吟着晕厥了过去,恍惚间还能听到滴答滴答的水声,那是她的淫水落在楼梯上,一路从客厅洒落到卧室的淫靡声响。
“……求你,求你饶了我吧……”趴在大床上,她只能断断续续地呻吟。
乔湛的声音在她耳畔流连:“以后还踢不踢我?”
“不,不踢了……”
“小骚尻是不是只给我一个人禽?”
“给,给你禽……啊哈,然然的淫尻……只给你的鸡巴禽……”
“嗯,”满意地点了点头,乔二少继续算账,“我是不是然然的老公,说。”
“唔,唔……”她咬着唇不肯回答,就被他抓着臀儿一下禽进小子宫里,女孩呜呜地哭了起来,“老公,是老公……老公,求你饶了然然吧……”
听到这个久违的称呼,某人立马舒坦了。放轻了一点力度,感受着龟头被最深chu那张小嘴女干吮的舒爽,他掰过她的小脸,啄吻着舔去她脸上的泪痕:
“告诉我,你是不是天天在那臭小子面前说我的坏话?”
“我,我没有……”孟然真的很委屈。
“那他怎么这么讨厌我?”
隐隐地觉得有些奇怪,乔湛总感觉,那个熊孩子对他的讨厌,不仅仅只是讨厌“辜负了妈妈的前夫叔叔”这么单纯。
“……我不知道。”
总不能告诉他,是因为父子相斥吧。
好在乔湛没有过多追究,搂着怀里的娇躯爰不释手地扭弄着,他兴致高昂,只想把自己知道的花样都招呼在身下的小女人身上。
好在他还有点良心,没有太过分。孟然又一次攀上高潮的同时,他不再强行忍耐,也同时低吼着将精液全都灌进了那个紧窄的小花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