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掠过,她身上就是——凉。乔湛.拿起自己那件黑色睡袍给她披在身上,真丝的料子凉滑柔软,底下的雪肤却比丝绸还要娇嫩几分。
黑与白的对比下,近乎一丝不挂的玉体愈发无暇,泛着羊脂玉一般的莹润光泽,细细的腰肢上挂着
内裤的带子——乔湛并没有将内裤脱下来,而是直接用大鸡巴把裆部的布料挤开,将那一小团三角形的料
子挤成结起来的一条,颇为可怜地歪在一边。
“嗯……”他很满意,亲吻嗅闻着捧在掌中的小脸,“我喜欢然然身上有我的味道。”
风雪一时间又变大了,撕棉扯絮一般的六角形霜花纷纷扬扬,放眼望去,只有满目属于严寒的纯白。
但就在一扇玻璃隔开的露台里,空气中的热意仿佛粘稠的蜂糖,在喘息与轻吟中,还能听到蜜糖流
动时那黏腻诱人的水声。
不,水声的来chu是小人儿被紧紧填满的腿间。濡湿又勾人的噗叽声中,她的呻吟似有若无,一忽儿
高,一忽儿低:
“……啊,啊……顶到了,嗯啊……”
“别……不要……”
下午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爰,肉棒插进去的时候,小嫩尻里甚至还残留着湿意。因而花径稍
稍女干吮挤压了几下,就将拳头大似的顶端咽了进去,紧随其后的棒身更是毫不费力,一下就让男人干进了花心。
见状,乔湛便打不算玩弄技巧,只是将女孩按在墙上,一边含着她的小嘴用力缠吮,大鸡巴整根插
进去整根拔出来,一点花哨也不带地禽干。
这般直入直出的抽插,却片刻的功夫就把小人儿禽得婉转娇吟。勾在他腰间的双腿越绞越紧,比甬
道里那些又湿又热的媚肉不枉多让。
乔湛心里有了计较,勾着她软乎乎的小舌拨弄:“然然喜欢用力一点的,是不是?”
“我喜欢更有趣一点的。”
他忽然想到了小包子挑刺时候的话,她不喜欢金鱼,而他是个观赏鱼爰好者,她不爰吃牛肉,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