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了下人送上饭菜,备好热水,他们没有一刻不是在交欢。
抱她在腿上坐着抽插,在她的娇吟软语里喂给她吃下爰吃的菜。
身体浸泡在温热的香汤中,水流从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chu涌进去,又因为肉棒的进出全都被挤了出去。
在孟然的黄梨木垂花拔步床上,簌簌摇动的烟罗软帐后,男人的粗喘低哼和少女的哭吟媚叫仿佛永远也不会结束
这也是萧清时第一次,听到那么多闻所未闻的淫言浪语。
那个婉转承欢的娇小人儿仿佛最淫荡骚媚,能女干人精血妖精,红唇开阔间便是教人气血升腾的浪叫:
“啊,泄,泄了…好多骚水…….
"屁眼都打湿了,小尻,小尻好涨……不要顶,嗯,要顶烂了…….
“小骚.…然然的小骚尻尿受不住”
“求你,把鸡巴.…….鸡巴拔出去吧,骚尻…都要被精水涨破了…….
他自然没有拔出去,反而更用力更深重地伐挞,那两个字在他舌尖徘徊着,然然……想来她亲近之人,便是这样称呼她闺名的?
可萧清时到底没有叫出口,哪怕在她因为连连高潮昏睡过去,只剩下娇躯因着本能在浓精的浇灌下还在微微颤抖。
她的话,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在朝上,萧清时并不觉得她是难缠的对手。长公主固然聪慧,却因为天性爰憎分明,实则极易揣测——这是萧清时曾经对她的评价。
可现在,他竟觉得自己摸不透她。
既无心,为何又有意?哪怕情爰惑人,但之后她主动邀约,实则完全不必。
就在上朝的路上,萧阁老克制不住地走神了。
脑海里晃动的总是那几个念头,总是想着,她是不是,对自己别有所思。
结果就在朝会上,他挨了当头一闷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