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还是没有尝到教训。”女人叹了口气,继而直起身:
“二十鞭,不要伤及心脉。”
说罢,她抬脚离开,步伐不快不慢,淡漠平稳。仿佛身后跪着的不是她的亲生儿子,仿佛她不知道若是再打二十鞭,男孩就会昏死过去。
长鞭的破空声再次响起,隐忍的痛哼随着鞭笞一下接着一下,但她很快就走远了,从头到尾,都没有回头。
……
“看来,你还没有尝到教训。”
带着笑意的声音震荡着空气,孟然一愣,有些不明白谢无恙这句话的意思,只见他勾起唇角:
“但你赢了,孟昊天不是我杀的。”
当谢无恙派出的手下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身亡了,死于云州山林中的一种奇毒。
孟昊天曾叱咤武林几十年,最后竟这样默默无闻地死在了荒野之中,感概之余,谢无恙很快就从他的遗体上证实了自己一直在找的东西——孟昊天是渺族后裔,并且他已经找到了云渺宫留下的宝藏。
“从我的祖父开始,听雨楼就一直在寻找那chu宝藏。”
飘渺无踪的云渺宫,富可敌国的宝藏,虽然孟然觉得这些传说都是镜花水月,但武林中相信此事的人不少。而听雨楼更是在多年的探究中,确定了最后一任云渺宫宫主留下的宝藏为真。
但这庞大的宝藏到底被埋在何chu,又要如何攫取,他们一筹莫展。
或许当今之世,唯有渺族后裔方才知晓。在许多蛛丝马迹的佐证下,听雨楼将孟昊天确定为怀疑对象,谁知对方竟然也在寻找云渺宫宝藏的过程中死了。
谢无恙无法,只能将主意打在了孟然头上。
孟然是孟昊天的独女,孟昊天一死,她就是世间最后一个渺族后裔。
说到此chu,孟然已然明白:“是不是……只有渺族后裔才能打开宝藏?”
所以她才会被谢无恙引入山谷,在武功不及对方又和同伴失散的情况下,她很轻易地就能被制住,在谢无恙的胁迫下帮他打开宝藏,进入遗迹。
只是那古老的遗迹十分凶险,财富还没得到,危险便接踵而来,为了逃出生天,他们只能联手,结果就在生死之间萌生了感情。
轻轻地,谢无恙点了点头。
下意识地,孟然松了口气,还好。
如果他只是隐瞒了她这些,那么,还好。
父亲的死与她无关,虽然他最开始的目的是利用她,但他们二人本就正邪殊途,没有宝藏之事,也是一见面就要刀剑相见,七年都过去了,她又怎么还会为他起初的居心不良而介怀?
念头闪过,少女不由自主露出几分释然与欣悦,忽见谢无恙唇角的笑弧扩大,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你是不是在庆幸,我只欺骗了你这些?”
她一愣,只见他笑意浅淡:“所以我才说,你还没有尝到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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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对手指
邪不压正31(H)”宝藏只有渺族后裔才能打开,而
且,,只有渺族后裔才能进入。“”可下意识地,少女愣愣
回答,“你不是说,我们二人为了逃出
遗迹只能合作,然后才
若是只有渺族后裔才能进入遗迹,
那他们如何相互扶持,如何在生死磨难
中产生感情,继而互许终身?
"答案很简单,因为我是骗你
的。”
"我告诉你的七年前发生的事,从
第一个字开始,就是谎言。”
“我确实将你带回了听雨楼,因为
只有你为我所用,我方才能得到宝藏。
只有你心甘情愿,将信任与感情都交付
于我,我才能利用你,得到一统天下,
实现复国大业的财富。”
了低沉但又平缓的话语在空气中回
荡,仿佛是觉得少女愣怔的模样很有
趣,谢无恙轻声笑了起来。
红心
很奇怪,他笑的时候,笑意从未达
到过眼底,但此时此刻,笑容在他的整
张俊脸上蔓延,孟然竟觉得,他是真心
的,真心在笑。
但那并不是得意的笑容,并不是胜
利者在将猎物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讥嘲之
笑,他眼里涌动的东西;很淡,很轻,
仿佛是悲哀与叹息。
他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少女的脸
颊,如同丈夫对着妻子,如同情人对着
爰侣:
“你看,我就是这么的卑鄙无耻,
不择手段。
他的吻落了下来,轻轻地,但又不
由分说地攫住了少女的唇。孟然在顷刻
间清醒,剧烈地挣扎起来。
“唔,松开唔
谢无恙自然没有松开,不仅如此,大手用力握着少女纤细的腰肢,大舌强势又深重地闯了进去,鼻息交缠间,她几乎要怀疑自己即将窒息,或是被他扭碎在怀里。
不对,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不行,她还有很多问题要问……激烈地动间,她终于觑到了一个空子,抬手就是一耳光,狠狠甩在了男人脸上。
清脆的余音还在空气中飘荡,不止是谢无恙,连孟然自己都愣住了。
她的唇动了动,尚未开口,又一次被全然攫住,舌尖沿着她的贝齿舔舐,他用力缠住软滑的丁香,声音低哑:
“讨厌我?恨我?如果你想杀掉我,我绝不还手。”
“不……”少女下意识吐出了一个字。
她想自己应该是不恨他的,还远远没有到愤恨的地步。当谢无恙微笑着吐出那些话语时,她最大的感受,是如在梦中的不真实。
所以从头到尾,这都只是一场骗局?
可小宁远又是从哪来的,如果她没有爰上谢无恙,又怎么会愿意为他生下一个孩子?
况且,假如真相如谢无恙所说,他哄骗她是为了让自己心甘情愿为他所用,进入云渺宫遗迹帮他得到宝藏,那么七年前,他的目的就应该已经实现了。
但他竟然放着这好不容易谋划来的成果不要,将孟然送出听雨楼,而且还在七年中不闻不问。
这不对,一切都太说不通了……
纤长的眼睫颤抖着,仿佛拂过平湖的风:“谢无恙,你的话里,究竟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你就当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谎言吧。”他低声道。
“毕竟,我可是个魔头。”
低语渐至无声,他眼中又一次浮现出了浅淡的笑意。少女看不分明,辨不清晰,只觉缠吻铺天盖地而来,她不知为何,竟放弃了挣扎,任由他将柔胀起来的阳物送进了嫩穴里。
花径中尚还是干涩的,但圆硕的菇头在穴口磨蹭顶撞了几次,便有汩汩花液涌出,温柔又紧致地将棒身吞咽了进去。
仿佛鱼游入海,飞鸟投林一切都是那样熟稔,一切都是那样自然,一切都是那样默契。
她恍然惊觉,她早就已经习惯他了。
习惯那个在自己的身子里冲撞的巨物,习惯那个永远也捉摸不透的男人。所以她才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替他挡了那一掌,所以她才会在此时此刻,在他的身下婉转娇啼。
他身上的那些矛盾与混乱,她很早很早之前就已察觉。
只是她装作看不见,装作不知道,大概只是因为,若是追究,就会失去这份习惯。
但是为什么,你分明可以表现得毫无破绽。
以谢无恙之能,想要算计她,不比算计一个孩子要难。
“你告诉我这些,就是为了让我讨厌你?”
“不,”他深深地撞进花心,换来少女的一声轻吟,“我只是想你记住,不要相信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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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默默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