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头丧气的小子羡(H)(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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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宣德公主?”

“看看,看看,这是你们的新阏氏!”

新阏氏?恐怕从今晚开始,所有人都会知道,她这个中原来的公主有多不受

大君待见了。

站在孟然错后一步的礼官已经气得颤抖起来,但孟然发现自己竟有几分轻

松。因为这说明,至少短时间内,她不用跟这个一看就被掏空了身体的色情狂上

床,她暗自窃喜,依旧摆出一张端庄无趣的脸:

“大君厚爰,妾喜不自胜。”

“你们中原人说话就是文绉绉的,”果不其然,贺兰元脩愈发露出不耐,“天

色也晚了,我这就派人安置阏氏……”

话说到一半,他似乎是觉得这样太过分,遂慢腾腾地站起来:

“阏氏的大帐就在金帐旁,阏氏与我一道过去吧。”

不用了吧,万一你突然兽性大发怎么办……

默默腹诽着,孟然却没有拒绝的理由。一群人浩浩荡荡出了金帐,四周亮起

更多的火把,照得入目宛若白昼,就在林立的人丛中,突然,一道黑影冲了出来。

“什么人?!”

“后退!保护大君!”

说时迟那时快,比那道黑影更快的,是一个瘦弱的少年。

他迅速扑到黑影身上,与那黑影一样,竟也是四肢着地。“嗷呜”一声属于野

兽的嚎叫回荡在人丛中,孟然往后一退,少年用力压住不断挣扎的黑影,恰好停在

了她的脚边。

“这个肮脏的狼崽子,他怎么在这里!?”

“嗷呜!”“嗷呜!”“嗷呜!”

还有些幼嫩的嚎叫一声接着一声,孟然霎时间看清了,那个被少年抱在怀里

的黑影,是一只毛色杂驳的小狼崽。

“把他拖下去!”

“晦气,别让他脏了我的地!”

人丛一拥而上,拖着少年便往后走,他抱着还在撕咬的狼崽一言不发,仿佛

感觉不到利齿落在手臂上的疼痛。

孟然下意识张了张口:“他是……”

贺兰元脩的脸上还残留着恼怒,随口答道:“一个养狼的奴隶。”

她记得,北陆贺兰家族以狼为家徽,有世代豢养狼群的习俗。

收回了目光,她正打算将这个小插曲抛到脑后。余光划过,有火光落在少年

始终没有被照亮的脸上。

他高鼻薄唇,剑眉星目,右眼下缀着一颗恰到好chu的泪痣。那双眼睛,一边

是浓俨的墨色,一边竟是剔透的金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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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异瞳小野狼正式粗场辣(*/ω\*)

新故事前半段采用插叙与正叙结合的方法描写,希望小天使们喜欢=3=

离离原上草2(H)

熟悉的异色瞳孔映入眼中,有一瞬

间,孟然感觉自己在做梦。不对,她本

来就在梦中,只是这梦过于真实,而且

已经持续了七年

她结结巴巴,总算吐出了那个记忆

中的名字:

“越洲?!

你还记得我。”男人低哑的声音

里听不出多余的情绪。

她当然还记得他,并不只是因为他

跟周子羨长得一模一样,他们毕竟相chu

过那么长一段时间。

下意识地,她仔细端详眼前的男

人。五官褪去稚气,此时的他显得愈发

内敛沉然。他的薄唇紧紧抿着,衣襟散

开,靂出衣衫下的精壮胸膛,她忽然反

应过来,他们两人正在做的事

他粗柔的肉棒还紧紧埋在湿软的嫩

穴里

双颊瞬间涨得通红,少女只觉头昏

脑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究竟哪里出

了问题?

越洲没有给她冷静的时间,“你还

记得我,这很好。”他翘起嘴角,似乎

笑了一下,但孟然总觉得这个笑容也是

毫无情绪的。

"我们继续。"他不容置疑地说。

“继,继续什么

“继续肉你。

唔,等…嗯,唔!……

剧痛又一次袭来,她浑身都战栗着开始抽搐。腿间好似被一根烧到滚热的铁

杵给贯穿了,灼热、紧张、茫然、害怕……她不由自主睁大了眼睛,努力伸手去推他:

“不行,越洲……不行!”

“你是我的阏氏,”男人埋在她的颈侧重重咬了一口,“你已经嫁给我了。”

是……她已经嫁给他了。

又一次做了蛮族的大阏氏,嫁给了北陆的新大君。

得知自己必须再一次出嫁时,孟然差点想过要逃之夭夭。七年前,她好不容

易才逃了回来,可不想再去那个鬼地方。

但现实不容她反抗,身为深居皇宫的公主,逃走原本就是一件难度很大的

事。更重要的是,那位刚刚统一北陆的新大君在要求联姻的檄书上,特意指明了他

要娶的人——

宣德公主。

朝野自然大为震惊,宣德公主已经嫁过一次人了,虽然这桩联姻在前任大君

贺兰元脩公然撕毁和平协议后宣告失败,但她毕竟是个出过嫁的女人。

满朝文武经过紧急商议,得出的结论是蛮族向来不重视女子贞操,或许那位

古怪的大君是觉得宣德公主做过阏氏,对北陆更为熟悉。无论如何,在北陆十万大

军压境的情况下,别说新大君想娶宣德公主了,他要娶皇后,今上也只能捏着鼻子

答应。

孟然就这么又被塞上了花轿,护送她的车队到达了两国交界chu后,她就被北

陆的士兵接了过去,然后,安排在了这个边陲小镇中,一间临时布置出来的婚房里。

疼痛让她骤然清醒过来,湿软的大舌在她耳后的嫩肉上流连着,她能听到唇

舌女干吮时发出的啧啧水声,暧昧又教人心慌。

勉强塞进去一个头的肉棒还在往里深入,想要把穴口撑到更大,孟然感觉自

己说不定就要被这么弄坏,只能气喘吁吁地道:

“慢,慢一点好吗……我疼……”

或许是这声音里的软弱触动了他,越洲停下来,深深看了她一眼:“你在求

我?”

他伸手拂开少女颊边的碎发,只见那张白皙的小脸上晕着两朵红云,她的嘴

唇颤抖着,眼睛里是一层又脆又薄的水雾。

真是奇怪,他从来没有见过她这副模样,只觉得又陌生,又熟悉,又可爰,

又教他打从心底里生出想要蹂躏的欲望来。

“你以前,从来都不会这样。”他忍不住说。

这句话似乎惹怒了她,她紧紧咬着唇:“你既然还记得以前的事,为什么要

这样?越洲,我不明白你想干什么。”

“如果你想跟大夏结姻,皇室多的是公主符合你的要求。对了,这几年究竟

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成了大君唔……”

他不想再听到她说这些,低下头,毫不犹豫地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

一个养狼的奴隶……

咀嚼这这句话里透露出来的讯息,孟然没有再打听那个抱着小狼崽被拖下去

的少年的事。

她又不傻,当然听的出来贺兰元脩语气里透出的厌恶,虽然对那个缩小版

“周子羡”很好奇,可现在不是探听消息的好时机。

她很快在属于阏氏的大帐里安置了下来,或许是因为之前发生的小插曲,贺

兰元脩意兴阑珊,没有发挥自己好色的作风,宠幸自己的新妻子。

松了口气之余,少女又继续头疼起来,逃得过一时逃不过一世,万一哪天贺

兰元脩来了兴趣,自己要如何拒绝?

偏偏她的担心没过几天就成真了,虽然极力靠着衣着和妆容将自己打扮得看

起来足足老了十岁,但一个新鲜女人的女干引力,对贺兰元脩似乎还是挺大的。

“大君吩咐,今晚会在阏氏帐中用饭。”来传令的女奴很快离开,孟然坐立难

安。

用饭用饭,真想一瓶鹤顶红毒死那个色情狂!

对……她忽的灵光一闪,来回转圈的步子停了下来,顿了顿,她吩咐雨燕:

“你派人去,把那个养狼的奴隶,就是那个叫……”少女回忆着这几天让人打探

到的名字,“越洲的,把他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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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逼然:突然又嫁了?突然被上了?上我的还是七年前的小狼狗???

离离原上草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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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越洲,这个听起来颇有几分诗

情画意的名字并不常被人提起,据孟然

所知,人们说到他的时候,最常用的称

狼崽子。

狼窝里长大的少年,比起人类,他

更像一头野兽,说是替大君养狼的奴

隶,其实也不过是因为,除了狼群,没

有人愿意接近他。

"那双眼睛,是不详的象征!"没

过几天就和孟然混熟了的蛮族侍女阿园

信誓旦旦地道

大萨满亲口说过的,只有灾殃之

人,才会长两只不同颜色的眼睛!

可是那双异曈分明很漂亮,默默地

把这句话给压在心里,少女清楚自己没

法转蛮族人千百年来的固有观念

他们崇拜长生天,对萨满的话奉若

圭臬,所以哪怕那个异瞳少年姓贺兰,

父亲是上一任大君,他也在刚刚出生的

时候,就成为了整个部族厌恶恐惧的对

他其实原本没有机会活下来,他的

母亲只是一个从中原被掳来的女奴,因

为老大君的一次醉后临幸,意外怀上了

生母出身微贱也就罢了,偏偏他还

有那样一双眼睛,那个生下他的可怜女

人死在产床上时,他就在自己亲生父亲

的首肯下,被扔到了雪地里。

有下字

没有人觉得他能活下来,扔到雪地

里而不是直接掐死,大概只是因为没人

愿意沾手这个带着灾祸的婴儿。可他竟

奇迹般的存活了下来,一只怀孕的母狼

将他叼回了狼窝,在诞下狼崽后,连着

他一起喂养

事情很快传到了老大君的耳中,这也算是一桩奇闻了。

“这或许就是天意……”

传说当年贺兰家族的先祖就是在濒危之际,为一只母狼所救。所以贺兰家族

崇拜狼群,以狼为徽,几百年前,更是有一支横扫北陆的狼骑兵,甚至将整个中原

都攻伐了下来。

只是传统在消失,狼骑兵也成为了故纸堆里的只言片语,老大君不想为这个

女奴所生的孩子费太多心思,摆了摆手,他随意道:

“就让他在狼窝里住下吧,能活多久,也都是天意。”

轻飘飘的一句话,决定了贺兰越洲此后十四年的命运。

孟然其实有点理解贺兰元脩为什么如此厌恶这个幼弟,那种感觉大概就是有

一样很讨厌的东西摆在面前,偏偏又不能扔掉。

贺兰元脩从来骄横自大,如何能忍受自己的弟弟竟是个灾殃之人?但那只狼

崽子的生命力出人意料的顽强,他活了下来,虽然被整个世界厌弃,依旧没有活不

下去的迹象。

“殿下,”私下无人的时候,雨燕还是会这样称呼孟然,“为什么要把那个奴

隶给带过来,殿下知道,大君可是……”

“对他避之不及,对不对?”

不仅是贺兰元脩,这里所有人看到他都恨不得退避三舍,就像怕沾到什么脏

东西似的。而这,就是孟然要的效果。

她绝对不想跟贺兰元脩那个色情狂上床,为此,惹得他厌恶也是可以接受的

代价。不过,手段可以委婉一些。

所以,就在贺兰元脩带着一帮浩浩荡荡的侍从踏进她的大帐,刚准备坐下来

用膳时,两个侍卫带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走了过来。

用“带”不太合适,应该是连拖带拽。

少年用力挣扎着,如同一头凶恶不驯的小狼,他甚至抓着侍卫的手腕,狠狠

咬了一口。

贺兰元脩的眉头一下拧了起来:“谁把他弄过来的?!”

“大君,”孟然抢在他发怒之前开口,“妾身近日听闻,此人乃是大君幼弟,

既是王室血脉,岂可任他沦落到如此境地?”

“不仅王室尊严有损,恐也令人非议大君不恤手足。妾身便想着照料他一

番,既可全大君与幼弟之间的情分,也可彰上天有好生之德。”

这一番文绉绉的话说得贺兰元脩头昏脑涨,不过他还是抓到了孟然话里的重

点:“你想照顾他?”

“妾身乃是长嫂,不该吗?”

贺兰元脩忽然觉得这个女人真是不可理喻,自己怎么会想要宠幸她?

他勉强按捺住拂袖而去的冲动,解释道:“他是不祥之人,你没听其他人说

过?”

“妾身知道,”孟然一本正经,“子不语怪力乱神,大君,圣人之言,方才是

治国理政的根本。”

说完她就开始念念叨叨,嘴里说的都是一些劝诫贺兰元脩少贪花少好色,勤

于政事爰惜民众的“金玉良言”,和她这段时间刻意营造的古板匹配到了十分。

贺兰元脩原本因为新鲜对她起的那两分心思,到了这会儿只剩下了厌恶,要

不是还要借这个女人代表的大夏稳固局势,他现在就想把她给赶出去!

“既然阏氏这么说,那我就回金帐chu理政事了。”他站起来,柔邦邦地道,

“饭,阏氏慢用。”

走过被两个侍卫强行按在地上的少年身旁,他嘴角抽了抽:“这只狼崽子,

阏氏也慢慢照顾吧。”

带着一群浩浩荡荡的侍从,贺兰元脩又像风一样刮走了。只是他离开的背

影,怎么看怎么有点落荒而逃的味道。

孟然要极力忍着才没笑出来,装作没有看到周围人的惶恐,她淡定地掸了掸

衣摆:

“都愣着干什么,伺候我用膳。对了,把那个孩子……”

她的目光滑过少年,捕捉到了他脸上还未散去的惊讶——他似乎看到了方才她

眼中的笑意。

“你叫越洲是吗?”她朝他招了招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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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其实是一个小叔子强娶嫂嫂的不伦故事【do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