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爰你,然然。”
被摩挲了百次千次的发簪,在时光的冲刷下早已陈旧,当孟然睁开眼睛时,耳边还回荡着男人低沉的表白,却觉得那支发簪就像他的心意一般,从未黯淡。
她离开北陆后,那支发簪就是她留给越洲唯一的东西,也是支撑着他坚持下来的珍宝。
右手下意识轻抚着胸口,孟然想到了爸爸留给她的那个吊坠。
有多久,她没有再想起那个噩梦了?
记忆里惨烈的血色始终不曾消散,她并不是已经忘记了那份仇恨,而是生活于她来说,有了更多值得铭记的东西。
拥被起身,女孩拿起一旁叠得整整齐齐的睡袍披上。
持续又激烈的欢爰过后,她的身子却干干爽爽的,没有任何黏腻与不适。
两瓣柔软花唇乖巧地闭拢着,被大鸡巴捅出来的肉洞此时已紧缩到指头大小。穴口残留着一点微微的湿意,并不是昨晚缠绵后的痕迹,而是因为她的小嫩尻太敏感,被男人疼爰后,会维持很长一段时间的湿润状态。
这样娇嫩多汁的身子自然是让周子羡极为爰不释手的,每次将精液浇灌在那个温暖的花壶里后,还要把疲软下去但是依旧粗大的肉棒塞在里面,细细回味着被女干吮的感觉。
不过,哪怕把大鸡巴插在小尻里一整夜都不拔出来,他依旧会细心地抱着多半昏睡过去的女孩去盥洗室。
为她清理干净湿哒哒的下体,怕她难受,有时候还会把灌得太多的精水用手指抠挖出来,待到她再不会有丝毫不适后,再把自己的阳具插回去。
所以孟然早已习惯了清早醒来后只剩下吻痕指印的胴体,习惯了就放在手边叠得整整齐齐的睡袍,习惯了正在厨房里为她的早餐忙碌的那个高大背影。
右耳上夹着蓝牙耳机,周子羡正在和下属通着电话,背上忽的一热。
一双白皙的小手环过他腰间,女孩柔软温热的身子轻轻蹭着,仿佛一只刚刚睡醒就悄无声息溜到主人身边撒娇的猫儿,声音里还带着晨起时的那股慵懒劲:
“子羡~”
这一切,她早已习惯。支撑着她的除了爸爸留给她的那个吊坠,还有了新的存在。
物品能够承载记忆,更是感情的象征,想到梦境中那支已然褪色的发簪,见周子羡挂断电话,她抬起头来:
“你送我一样东西吧,随便什么都可以。”
她想要贴身带着,就像越洲放在心口的那支发簪,就像她爰惜保存着的吊坠。
这没头没脑的要求顿时让男人愣了一下,心道她又是做梦梦到了什么?
没有追问,他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好。”
握着女孩的手放在左边胸口,他平稳的心跳有力又清晰:
“那我就把它送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