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你已经知道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看来,还是欠缺管教。”
话音未落,她身子已经陷进了床褥之中。就着装满了淫液精浆的湿腻甬道,左疏寒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就重新把阳具给入进了她的花心里。
“……啊,啊哈,不要……嗯啊!……”
可怜小人儿还是懵的,她就只是捏了他的肉棒一下而已,又没有用力,凭什么要被管教!
“放开我,唔……不许插,我的毒已经解了……”挣扎无用,她只能一边呻吟着一边咒骂:
“臭道士,死面瘫……啊哈,变态……禽兽,禽兽不如的老chu男!”
奈何她骂得越响亮,大鸡巴就禽她禽得越狠。
左疏寒没有丝毫生气的神情,大手牢牢握着她的大腿根,连她四肢都固定住,让她只能无力地承受着腿间那根飞快进出的粗大欲物。
此时他的抽插比之前还要频密深重,噗叽噗叽的禽穴声响个不停,提起美人儿一条雪白长腿架在肩头,看着她那张可怜的小嘴已经被捅成了嫣红
色,他难得地动了动眉梢:
“我元精现在就装在你的肚子里,你要骂我,还是换个说法为好。”
“你!”
“另外,骂一句,管教的时间就多加一个时辰。刚才,是第五句。”
哪有五句,你分明是公报私仇!
想到自己要是真被他禽上五个时辰,恐怕一个月都下不了床了,孟然只能恨恨地闭上嘴巴,只剩下难以忍耐的呻吟被撞击得支离破碎。
左真君这一“管教”就管教到了天色将明,阳光从窗隙间洒落下来,窗下的床榻上却是一片狼藉。
只见被子衣衫扭成一团,到chu都是大片大片的湿痕。有水渍沿着床脚一滴一滴往下淌,顺着那星星点点的晶亮白浊看过去,水痕一路延伸到了外厅
的桌边,此时少女正被按在那张圆桌上,翘着浑圆的小屁股被身后的高大健躯撞击得啪啪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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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然:老chu男!
师父【淡定】:看看自己的小穴再说话
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