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或许是在高chu太久,久到左疏寒已经忘却了云端之下的感觉。
他没有过收徒的念头,也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的身边会多了这么一个叽叽喳喳聒噪不已的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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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然:那你干脆天天禽我好了!【气敷敷
师父:没问题,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某然:???
师父在上29(H)
\?
这个小家伙总是不安分,总是想方设法地要惹他生气。但每当他要好好教训她时,她那张委屈兮兮的小脸,眼巴巴地看着他的神情,却总是教左疏寒下不了手。
他甚至都知道她在假装,依旧会心一软,就答应了她种种无理的要求。
渐渐地,每天七个时辰的静修缩短成了五个时辰,醉花楼烧鸡的香味重新飘荡在了孟然的小竹楼里,有时候她甚至还能拿着话本翘脚坐在床上,一边美滋滋地翻阅一边哼小曲。
当然,她需要付出一些小小的代价。
比如乖乖跪趴在床上摇着小屁股主动邀请师父用肉棒来插她下面那张小嘴,又或者用小手去扭师父胯下那根柔柔的棍子,自己大张着腿掰开嫩尻把它喂进去。
她好像已经喜欢上了被那根热热的鸡巴填满的感觉,每当师父又多又浓的精液浇灌而入时,那种似乎要被烫坏掉的害怕和羞耻,总是能让她轻易地攀上第二波高峰。
而即便过了整整一夜,那些浓浆都不会被她的小子宫稀释掉。往往孟然在蒲团上打坐的时候,小屁股下头都需要垫上一张绸巾。
她一边修炼着,腿间被干肿的淫穴时不时会吐出混杂着白浊的汁水,不管她如何夹紧双腿,绸巾不过半个时辰就会被全部打湿。她坐在湿透的垫子上羞红着小脸,好像一不小心尿了一般。
……自己是不是,太纵容她了?
底线一再降低,甚至连她每日要出去溜达几个时辰,左疏寒也架不住她一再的撒娇耍赖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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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凌霄真观的时候,即便门中的外门弟子,也没有她这样不勤勉的。不仅没有因为这得天独厚的机会专心修炼,反倒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更让左疏寒困惑的是,他自己却纵容了她的这份散漫。
他从拜入师门那天开始,就一刻都没有休息过。因为他知道要想站到最高的那朵云上,究竟有多难。
如果是以前,像她这样的修士,他连一个眼角的余光都不屑给。她原本是左疏寒最看不起的那一类人,怠惰、刁滑,总爰耍些自以为是的小聪明,可现在她却成了自己的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