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啊哈……”
孟然口不能言,身子被撞得连连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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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间一团灼热的火焰不停炙烤着她娇嫩的蕊花,那粗长肉棒又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兽,在穴口周围来回逡巡,她毕竟青涩,身子又敏感,如何是兄长的对手。
加之孟淮之本就要刻意撩拨她,让她乖乖就范,因而也不急着强行插进去,而是隔着二人的衣衫将她下面那张小嘴逗弄得淫连连,夏衫本就轻薄,不过片刻功夫,她裙裾底下的衬裤已全被打湿了。c
浸润的纱罗底下透出隐隐约约的艳色,白的更白,粉的更粉,内中一张小口微张,仿佛嗷嗷待哺。忽而那硕大圆头又一次撞将上来,正巧直直撞上那小口——
但听得噗叽一下,水声潺潺,美人儿的淫穴已是自己将大龟头给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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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肉棒“拌嘴”(*/ω\*)
兄长请留步35(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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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然听他竟然还提到那件事,顿时又羞又气。
她都说了那角先生不是她的,那根本就是个巧合!他心里不信,是不是觉得她是个偷偷自渎的荡妇,所以才在书房里就不管不顾地强行石更淫她!
“禽兽……你放开,嗯……放开!”
她一,当下嫩穴儿就将肉棒含得更紧。孟淮之被夹得实在受不住,粗喘着想制住她挣扎的身子。抬臂间,他本在徐缓插入的阳根不小心朝里重重一捅,花心并未被捅到,却是捅到了娇嫩的内壁上,少女立时疼得眼泛泪光,整个花腔都被这一下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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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你欺负我……孟淮之,你还是不是人,你是不是人!”
其时女子最重贞洁,她如今失了chu子之身,虽然自己并没有那么在意,可若是哪一天被人发现,又让她如何在这礼教森严的时代活下去。
当下少女只觉悲从中来,却不知究竟是为自己失贞,还是因为她到底没有逃开和这个男人的纠葛。
小手拼命推打着,孟淮之却并不还手,一径任她发泄,他俯身下来,用力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声道:
“若是如此便能与你在一起,纵是修罗饿鬼,我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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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酉时,天色原本还未到黯淡下来的时候,因着突降暴雨,骤然便如子夜来临,霎时间漆黑一片。
侯府中早已chuchu点起灯烛,但屋外狂风骤雨,灯火也显得甚为幽微,魏紫在房中做了半日针线,忽见当空下起豆大般的雨点来,顿时急道:
“姑娘还没回来,若是走到一半遇着大雨可怎么是好?不行,我得赶紧去接姑娘。”
说着忙命小丫头准备蓑衣斗笠,刚换上棠木屐,便看到一个穿着油衣提着灯笼的婆子走过来。那婆子满头满脸的都是水,手里提着一盏极精致的玻璃灯,口中道:
“姑娘快别忙,月照姑娘教我过来告诉姑娘一声儿,五姑娘已在大爷院里的厢房歇下了。”
“雨下得这样大,五姑娘身子弱,若是冒雨回来恐受了寒。今晚就权作区chu,明儿一早待雨停了,就打发人送五姑娘回来。”
魏紫听了这才心安,又道:“妈妈辛苦了,快进来喝杯茶暖暖身子,我收拾些姑娘的妆奁铺盖请妈妈给姑娘送过去。”
那婆子连连摇手:“不必了,老身还得赶着回去交差。妆奁铺盖也不用,五姑娘怕是已睡下了。况雨大,就是拿过去也全湿了,不堪用。”
魏紫听了却是心中一疑,天还这样早,正是晚膳的时候,姑娘怎么就已经睡下了?不过这婆子说的也有道理,雨势确实太大了些,当下不再多言,一径想着不知自家姑娘在那边院里歇得好不好,却不知道此时的厢房之中,孟然正被兄长按在床榻上,禽得面红体软,穴酥骨酸,整个小尻都被禽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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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然:魏紫救我嘤嘤嘤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