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门,恰看到一个小丫头正忙忙地从雨地里跑进来,他遂招手唤了那小丫头近前,吩咐她去通知月照摆饭并收拾屋子的事。
这小丫头是今年年初刚进府里伺候的,平常不过在孟淮之的院中做些浇花剪枝的活计,哪里和主子离得这般近过,当下慌得连手脚都不知往哪里
放,只是连连应喏。
心中却不由想到,大爷果然如姐姐们所说,原是画儿里的人物,却不知道这位芝兰玉树般的清隽君子就在不久前,还挺着肉棒把亲生妹妹禽得淫水
横流,小尻都插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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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刻钟,晚饭送了上来。
因孟淮之吩咐在书房里摆饭,十几个丫鬟鱼贯而入。先在正中支起一张梅花样式洋漆案,又安盘摆箸,捧茶奉巾,行动间俱是寂然无声,虽瞥见地
毯上一片狼藉,但无一人敢于多言多看。
这正是因为孟淮之向来规矩极严,他院里的下人,就是连一个扫地的婆子,都比别chu要谨慎安分,绝不会在外多嘴多舌。只是虽然如此,孟然又如
何不羞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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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因她此时正坐在书案侧方的一张官帽椅上,虽然衣衫完好,神情如常,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兄长的鸡巴刚刚还在自己的淫穴里穿梭进出,直到听
到叩门声方才拔出来。
肉棒离开甬道,便在地毯上洒落一连串的淫液。她的绣鞋边积聚着一小滩亮晶晶的水洼,正是男人将她按在椅中抽插时干出来的,她裙子下面也是
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只因为碧荷裙裙摆极长,又是坐着的,所以才遮掩住了。
如此一番忙碌,书房内人来人往,她只能坐在椅上一动不动,含着穴儿里一汪还未吞尽的精液。偏此时,晚饭摆好了,孟淮之遂含笑道:“妹妹,
来与为兄一道用饭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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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混蛋,禽兽,大变态!
屋里光伺候的下人就有八个,更别说还有门外等着听候差遣的,十几双眼睛的注视下,孟然自不能将这话当做耳旁风,只得盈盈起身,但听得窸窸
窣窣的裙摆滑落声,将她光裸小腿遮住,她竭力夹紧嫩尻,一小步一小步地款款走至桌边,这才暗松一口气,又坐了下来。
还好,只是滑到大腿根chu了,并未在众目睽睽之下,教人看到自己的裙子底下流出男人的阳精。
她一落座,孟淮之的另一个大丫鬟空山便忙上来伺候,她就着空山的手喝了口茶略漱了漱口,正要将茶吐进漱盂中,忽然身子一顿,整个人都僵住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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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冠禽兽(*/ω\*)
兄长请留步39(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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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柔只是一瞬间,空山奉上巾帕,孟然接过沾了沾唇,身子复又坐正,却是腰背挺直,看不出丝毫异样。
一时丫鬟们布菜的布菜,执箸的执箸,高门大户都讲究食不言寝不语,因而饭桌上一丝声响也无,又因屋内灯烛极盛,亦无人注意到少女的面容却
是越来越红,连露在发丝外的两只耳朵都红透了。
原来饭桌底下,却有一团火热挑开她的裙摆,贴在她光滑细腻的小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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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赤足便如同他的胸膛,滚烫坚柔,足底在雪肤上摩挲着,游鱼一般缓缓嬉戏,少女握着牙箸的小手越颤越厉害,忍不住偷偷瞪了对面之人一
眼,对上一双含笑的幽深眼睛,愈发羞窘不堪。
他也太胆大包天了,若是只有他们二人独chu他如此挑逗也就罢了,眼下周围还站着这么多丫头婆子,一时不慎若是被人知道——
侯门高户的千金小姐被男人玩了不说,还光着屁股露着小尻的被满屋子的人围着吃饭,又在桌子底下被男人扭着摸着,传出去,真真是羞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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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念电转间,少女忽的“哎呀”一声,手中牙箸也落在了桌上。
“姑娘怎么了?”伺候她的空山忙道。
见所有人都看了过来,孟然咳了咳,掩下满脸飞红:
“无事,只是方才噎到了。”
“妹妹也小心些,吃饭的时候别太急。”闻言,孟淮之这才淡淡开口,“月照,把这盅乌鸡红枣汤奉一碗给妹妹,想来妹妹正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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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需要”,众人都以为是因为孟然方才噎住了,所以要喝汤润喉,却不知他特意吩咐厨房做了这盅乌鸡红枣汤,原是补气旺血之用。
在场诸人只有孟然听明白了他言下之意,心下微甜的同时,又忍不住恨恨瞪他一眼,只是不敢教人瞧见。
原来她方才娇呼出声,始作俑者依旧是孟淮之,若不是他突然用脚去碰她大腿内侧的那条肉缝儿,她如何会当众出丑?他倒好,反而还一副好兄长
的模样,端的是道貌岸然。
因此这一顿饭吃得孟然是苦不堪言,既要维持仪态,又要忍下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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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淮之并没有太过分,只是时不时地以足触一触她的雪肤,碰一碰她的穴口,奈何只是这些小动作,就教她刚被男人疼爰不久的身子酥麻不已,只
觉骚尻酸软得连坐都坐不住了。
好不容易一顿饭吃饭,她已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用了最大的意志力,才没有当场就夹着腿儿自己磨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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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死人了(*/ω\*)
兄长请留步40(高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