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很黑,幽深到那其中涌动的情绪孟然甚至看不明白。她清楚自己释放出了一头何等危险的野兽,但是,她甘之如饴。
“我要你。”
她义无反顾地,献上了自己的唇。
……二十分钟后,宽大的卧室内,男人的喘息与女孩的呻吟交织在一chu,仿佛永远不会止歇的乐曲,从不断晃动的帐幔里传出来。
一只莹白的小脚丫儿探出床沿,珍珠似的圆润玉趾紧紧蜷缩着,忽然,似乎是后方袭来猛烈的撞击,莲足贴着真丝的床单不断滑动,女孩的娇吟带上了愈发明显的哭腔,一边抽抽噎噎着一边吐出支离破碎的求恳:
“……慢,慢一点……啊哈,太深了……呜呜,真的禽得太深了……”
“然然不行了……嗯,又,又要到了……求你了子羡,嗯哈,慢一点……嗯,小尻里好烫……要被,要被插穿……”
可惜一句完整的呻吟都还未吐出来,握着雪臀的大手就将她一丝不挂的身子往后重重一拽——
软弹的臀肉霎时间抵上了男人坚柔的下腹,他还摆动着强壮有力的虎腰故意对着小淫穴又是一阵狂禽猛干,那些生满鼠蹊部的浓密耻毛都刮搔在娇嫩的臀瓣上,磨得小屁股红通通一片,只见又是一股晶亮蜜液喷出,才二十分钟,小美人就不知道高潮多少次了,她整个下体全都湿漉漉的,滴淌下来的淫液甚至在膝弯chu积聚成一滩水洼,可怜的穴儿更是被蹂躏得根本就不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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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玩得很惨(高H)
“插穿?小骗子,你的骚尻不是还含着大鸡巴,含得好好的?”
男人的声音透着危险的笑意,和她在股缝上缓缓摩挲的手指一般教女孩哆嗦起来。
“这张小嘴有多会女干,我可是知道的。放心,我一定按照然然的要求,把它禽得再也不能吃野鸡巴了。”
“呜……我没,没这么说过……”
“那你乖乖的,现在说一遍。”
想反抗,可是那几根修长手指一直在含着肛塞的屁眼周围打转。还时不时地拉一拉那团毛茸茸的“尾巴”,握着“尾巴”轻轻旋转——
椭圆形的异物被超乎寻常的紧致甬道含吮着,菊穴周围的褶皱紧张得不停抽缩,手指一动,美人儿就感觉到自己前后两个小洞都翕张起来,此时此刻,塞在肚子里那根又粗又烫的棒子就会更狠地对着宫口撞击,她根本就不是对手,只能抽抽嗒嗒地依言道:
“……我说,我说……然然是小骗子,骚尻又会女干又饥渴……求你,嗯……把它禽肿……禽得,再也不能吃野鸡巴了……”
“那然然只能吃谁的鸡巴?”
“子羡,子羡的……”
呜,分明是大禽兽,大变态的!
她就知道自己一定会被玩得很惨,可是没想到二十分钟都不到,她已然溃不成军。
或许是因为昏迷得太久,身子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得到过疼爰,让孟然忘了某人究竟有多可怕。又或许……
此时的周子羡,真的想把她干死在他的胯下……
念头闪过,淫穴又一次敏感地含着肉棒女干吮起来,那异于常人的巨大阳具早已整根都插进了她的花径里,因为跪趴的姿势,她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小腹上那个凸起的硕大包块。
身体好像要被烫坏了,肚子里塞着一团涌动的火焰……撞击间宫口越来越松,因为太长时间没有被侵入过,花心含得比以往还要紧了数倍。
周子羡的鼻息也是越发粗重,汗水顺着他线条分明的腹肌滚滚而下,他一把抓起小人儿的玉腿,视线落在那个被撑大了好几倍的肉洞上:
“还是不听话,夹得这么紧,不想我干进去?”
“没,没有呜呜呜……”孟然快被他吓死了,生怕他又想出什么法子来折腾自己。
她连忙摇着小屁股,努力放松甬道,又自己把小手探到身后扭着那颗红肿充血的淫核:
“扭,扭一扭小珠珠就松了……”
可怜女孩此时还在撅着屁股挨禽,一条长腿又被男人握在手里,浑身上下只有上半身才能着力,她努力将手探到腿间,小小的蕊珠颤巍巍地在指尖绽放,如此一来,勉强支撑的胴体颤抖得愈发厉害,两只浑圆的奶子水珠似的摇晃着,越是紧张,骚穴就女干得越紧。
周子羡垂眸欣赏着眼前的美景,片刻后,突然捏住花唇毫不客气地将穴口拉大——
“啊!……”
又是一股蜜液涌出,兴奋不已的嫣红媚肉疯狂蠕动着,他拔出菊穴里的“尾巴”,直接朝嫩尻里塞了进去,手指又趁势捅进骤然空虚后热情翕张的屁眼里,指尖贴着那又热又软的内壁碾磨:
“既然小尻这么经禽,不如几个肉洞一起玩,然然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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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车然:悔不当初.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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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不要……啊哈……”
硅胶特有的那种软弹质感瞬间将穴口堵了个严严实实,原本小嫩尻含着男人的肉棒就已经很艰难了,此时又被塞进一只肛塞,强烈的饱胀狂涌而上,女孩下意识拼命动着,但无论如何也逃不开那只将她牢牢钳制的大手。
周子羡的手指还在菊穴里扩张:
“果然……这个小骚洞,比前面那张还会女干。”
“呜……不行了,要,要被涨坏了……屁眼,屁眼里好烫啊……”
疯狂蠕动的媚肉就像有了生命,把那根朝里侵入的异物含得紧紧的。对前面的淫穴来说,一根手指自然是根本无法满足,可小美人后面的那个密穴本就最为紧致,平常周子羡也是很少玩弄那里的。
半年不曾被任何人光顾,此时哪怕只是拿一根羽毛刮搔两下就会将她刺激得连连喷水,更何况男人的手指还开始抽插起来,一边噗嗤噗嗤地进出着,一边曲起指节在内壁上抠挖,他的声音低哑深沉,直教人浑身发颤:
“乖,慢慢吃,别着急……等然然适应了,还有更大更粗的棒子喂给你。”
难,难道……
女孩战栗起来,也不知是在为自己的猜测感到害怕,还是想到即将到来的可怕蹂躏,娇躯兴奋得连连颤抖。
虽然那张小屁眼早就已经吃过按摩棒了,为了让她适应,有时候周子羡还会把仿造自己阳具制作的小号棒子塞在里面一整天,让她不管是吃饭还是睡觉都含着前后两根鸡巴,可是他还从来没有,真的把肉棒插进去过。
毕竟他的那话儿实在太粗太大了,硕长的一根狰狞可怖,不管被他进出过多少次,被整根插入进淫穴里时,女孩还是会有一种自己要被干穿的感觉。
前面就已如此艰难,更何况娇嫩的菊眼?
至今为止,小屁眼也只是含过他的龟头,任他在穴口周围浅尝辄止过一回。
念头闪过,菊眼儿又是一嘬,感觉到甬道深chu的强烈女干力,男人的眸光愈发黯沉。
他的大掌毫不客气地落在嫩臀上,打得两瓣蜜桃连连摇晃:
“骚货,听到要被插屁眼就这么兴奋?”
“欠禽的小东西,就应该多找几根鸡巴来把你身上的洞都堵住,看你还敢不敢张着腿到chu发骚。”
“呜,然然没有……别打了,啊哈,好深啊……子宫,被干开了……”
小屁股挨着打的同时,粗长欲龙也在一刻不停地飞快穿梭。堵着穴口的“尾巴”早已经湿得不能看了,那虬结成一团的绒毛贴着她的股缝儿。每当男人的下体重重撞上来,卵蛋就会擦着绒毛一阵磨蹭。再加上那些又粗又柔的耻毛,她红通通早就肿大到不行的淫核儿……几重刺激之下小美人已经被搞得失了神,只会无意识地重复男人要她说的淫话。
“……插死了,要被大鸡巴插死了……嗯哈,好多骚水,都流出来给子羡喝……”
“然然是小骚货,是子羡的小荡妇……呜,肉棒好烫啊,子宫都被烫烂了……射给然然啊,然然要……吃精液,吃好多好多精液……给子羡生宝宝……”
眼前又是一花,她被翻了过来。
高潮时的灭顶快感让那胴体还在乱战着,周子羡挺着刚射完精后又飞快涨大的欲根,抵上她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屁眼,缓缓往里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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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好大……”
狰狞赤黑的肉物,只是一个头部就有鹅蛋那么大,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女孩立刻又被蹂躏上了巅峰,只觉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教人几欲疯狂。
“不要,不要……”她下意识摇着头,梨花带雨的小脸上也不知是害怕的泪水还是被搞到喷精时留下的痕迹。
偏偏她哭得越可怜,身体里那股想要将她狠狠弄坏的残虐欲望就越强烈。
黑色的真丝床单上,小人儿一身欺霜赛雪的肌肤愈发莹白。只是原本的剔透无暇上却是红痕点点,青紫片片。两只挺翘圆乳不停跳动,被女干吮到红肿的奶头更是摇摇晃晃的就像在勾引人。腰部以下,连小腿上都淌满了淫水。
一道道浊白顺着腿根蜿蜒出淫靡的痕迹,腿心的小嫩穴更是可怜至极。因为被禽得太狠,穴口俨然还保持着被捅出一个大洞的模样。嫣红的媚肉翻露而出,白花花的阳精堵满了骚洞。
同样湿漉漉的屁眼里,菊穴周围的褶皱甚至都鼓了起来,散发着无穷热意的强壮阳根没进臀瓣间,柔美纯洁的女体就好像正被野兽石更淫着,淫乱到不堪,惑人到疯狂,但又……可怜得教人心生不忍。
喉间发紧,周子羡深深女干了口气。
被甬道紧夹着的棒身徐徐后撤,因为含得太紧,每摩擦过内壁一寸,就会换来小美人的连声抽泣。
看来,他果真还是舍不得。
虽然他早已想过无数次,要让她身上的小洞全都属于自己,但无论哪一次,只要看到她的眼泪,作罢的那个人也总是自己。
“……不要,不要……”
“乖,”他扭着女孩腿间的淫核儿帮她放松下来,“乖乖地,别夹太紧……我这就把肉棒拔出来好不好?”
“嗯……啊哈……”或许是棒身碾磨过时的感觉太难耐,小美人的眸子愈发春水欲滴,她忽然抬腿,用力缠住男人的劲腰:
“不要拔……不要,拔出去……”
她说过,想被他弄坏,想把身上的小洞都献给他。
为什么至今为止周子羡一次都没有把阳具彻底插进过她的菊穴里?不过是“舍不得”三个字罢了。
只要他想,他早就能轻轻松松地侵占她身上的每一chu地方,就是肉核下的那一个嫩洞,恐怕也无法逃过。
“插进来……”脚丫儿在他结实的后腰上摩挲,足根用力,想将他往前抵。
“……插然然的屁眼……然然要被子羡禽坏,三个小洞都要……嗯哈,给我……干死我……”
话音落下,短促的娇呼声瞬间被撞得支离破碎,胴体激烈地摇晃起来,但无论是奶子的互相拍打还是肉核儿被大手重重拧捏的快感,全都比不上股间教人疯狂的侵袭。
好涨……好热……真的,真的要被插烂了……
眼神恍惚,神志迷蒙,刹那间就被抛上灭顶巅峰的同时,那湿软的后穴也在热情女干吮着寸寸没入的阳根。
孟然本来以为自己会感觉到疼,可是身子痉挛得太厉害,她仿佛连五感都失去了。只记得一股接一股的淫液喷射而出,全都被男人把那些春露全抹在棒身上。
有了润滑的大鸡巴侵入得愈发顺畅,她又是哭又是娇喘,等圆头顶上了甬道的尽头,前面那张淫嘴儿竟也饥渴得发起痒来,两个小洞一起连连女干吮,周子羡趁机捞起一根小一号的仿真按摩棒,噗嗤一声就插进了她的淫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