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赤裸上身,斜倚在石笋上的中年汉子说。「小厉啊,这你就不懂了,等姐姐弄好了再告诉你。」
媚四娘冲小厉飞了个媚眼。然后松开苏玲的头发,一脚重重踩在她的肩膀上,苏玲的右肩顿时断了一般软软摊开。「媚四娘,别把她弄废了,哥儿几个还没玩够呢。」
「哟,王哥用蛾眉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别的弟兄啊?」
王一亭笑着说:「咱用的就是蛾眉刺嘛,况且又没留疤。」
「你没留疤,我这连伤都不带,要不是怕她乱动伤着自个儿,我何苦把她弄脱臼呢?玲玲,姐姐痛你吧。」
等媚四娘弄脱苏玲的左肩,又拎着头发把她拉起来,让她双腿跪好,再一松手,苏玲就跪伏在地上。此时她双手已经被废,只靠脸和乳房撑着上半身。
从邢飞扬这里看去,苏玲一对敛指玉足还有几个针孔大小伤口流着血,腿部的曲线由细而粗,两条大腿在顶端连在一起,撑着高耸的臀部。在一片雪白中是触目惊心的血迹,花瓣大张着,沾着浊白的精液。
媚四娘蹲下身子,斜眼看着:「玲玲啊,你瞧瞧,这毛拔了多漂亮啊。小厉,把水给我。」
小厉一扬手,扔过来一只水囊。
媚四娘拔掉塞子,倒出水来,一只手轻轻地扭搓着苏玲的下身。水很凉,苏玲的腿在颤抖。
洗完污垢,苏玲的臀部红白分明,越发诱人。媚四娘的手指渐渐伸入苏玲体内,「里面还脏着呢,都是这些臭男人干的。」
她用四根手指使劲分开苏玲的阴唇,原本三指宽的花瓣宛如怒放,张开足有孩子的拳头大,露出里面鲜红的肉来。
媚四娘刚准备把水囊口塞入花瓣,小厉大声说:「我靠,我他妈还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