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飞扬听罢一剑刺死刘魁。坐下沉吟,没想到赵老狗势力如此庞大,自己单枪匹马,连月照、法印都打不过,怎么去救人?但终南山,来回得十余日,赵无极又没有回嘉兴,到时能不能找到他都难说。现在既有线索,不妨先去嘉兴,再去江宁,相机行事,能救一个是一个吧。果真不行,再回终南也不绕路。
因此赵无极倒霉了。
两日后邢飞扬已到嘉兴,此地繁华,人烟稠密,想到马下的媚四娘,邢飞扬一时间不知如何chu理。更麻烦的是:他就剩五两银子了。
邢飞扬走到一家客栈,高声问道:「店家,可有空院?」
小二赶紧迎上前去,一边拿着毛巾给邢飞扬拍打灰尘,一边说道:「客官,您见谅,嘉兴这几家客店就数我们群贤楼院子多,可嘉兴这地儿寸土寸金,哪儿有空院呢?倒是这些日子天冷,客人少了,后院三间上房,只住了一个举子,其他都闲着。那地儿僻静,您又单身一人,不如先住下?回头我们掌柜给您赔罪。」
邢飞扬笑道:「这么长一串居然没废话,真难为你了。就住这儿吧,这五两银子先押着。」
小二笑得眼都眯成一条缝,忙往里让一边要去牵马。邢飞扬说:「还是我来吧,你在前面带路。」
一进院,迎面走来一个肤色黝黑留着长须的中年书生,小二忙躬身招呼:「古爷,您出门啊。」
那古爷看看邢飞扬,点点头,「唔」了一声,出了院子。待他走远,小二对邢飞扬说:「这个是书呆子,平时不大理人,住了有一个月,也没听见他说几句话。就这儿,你请,我去打水。」
「多打点儿,爷要洗洗。」
邢飞扬走进房间,一里一外两间,外面是间小厅,里面是卧房,东西倒还整洁。等小二送过热水,掩上院门。邢飞扬把媚四娘抱了出来。
媚四娘双手捆在身后,用双乳沾着水慢慢给邢飞扬擦着背,舌尖不时在邢飞扬的耳根颈上轻舔。热气蒸腾,室间春意盎然。邢飞扬半洗半玩把媚四娘弄干净,把她放在床上,分开圆臀,挺进后门。随着邢飞扬的摩擦,媚四娘的淫水渐渐流出。她突然低声问道:「主子怎么只用奴婢的后庭呢?」
「爷不是还用你的嘴吗?」
「奴婢还有一个洞呢。」